可聞,不用想,高明月也知道是週末那個混蛋。
此時,高明月剛剛把一件白色的小西服套在自己的身上,胸前的紐扣都還沒扣好。聽到敲門聲,她就如同做賊心虛一般心慌意亂起來,好半天過去才勉強將胸前的紐扣扣好。
對著鏡子裡打量了一番,乾淨爽朗的馬尾辮,一身白色的小西裝,黑色高跟鞋搭配黑色絲襪。
性感與嫵媚並存,幹練與知性同生。
高明月確認自己的身上沒有什麼問題後,這才踩著高跟鞋去開門。
咚咚咚!咚咚咚!
敲門聲還在繼續,甚至於,門外還傳來了週末的說話聲:“明月姐!明月姐!你起床了嗎?”
砰砰砰!咚咚咚!
週末敲門,就如同打雷一般。
本來昨天週末對著江湖遊俠佛下跪磕頭的時候,高明月還覺得週末看著挺順眼了的,可這一晚上下來,高明月對週末的好感頓時全無。
嘭!
冷著臉將房門開啟,高明月站在門口怒視著週末,在她的眼中,盡是各種各樣的有色標籤,大色狼,大銀棍、臭男人、畜生……
週末一直在敲門呢,冷不防房門被高明月開啟,週末一個把持不住,身體踉蹌,差點撲到高明月的懷裡。
不過,當週末注意到高明月正冷著臉盯著自己看的時候,他終於還是收住了前撲的身體,並沒有“不小心”撞到高明月的懷裡。
高明月的外套是一件白色的小西裝,裡面穿的則是一件黑色的立領襯衣,黑色衣襬與衣領露出來,與白色的小西裝相得益彰,再配上高明月鼻樑上的眼鏡,給人一種酷酷的感覺。
尤其是高明月的胸脯,本來就很碩鼓的,而今被小西服包裹著,越發惹眼,就好似高明月的懷裡塞了兩隻大白兔一般。最要命的是,兩團飽滿的規模實在太宏偉,總讓週末覺得黑色襯衣的紐扣隨時都會被撐破。
“明……明月姐……早啊!”
在自己前傾的腦門距離高明月的胸脯還有半厘米左右的時候,週末急忙剎住車,然後重新站直了身子,樂呵呵地向高明月打招呼。
“大早上敲門幹嘛?叫春呢吧?”
估計是因為近視,高明月沒有意識到剛才週末的臉部差點貼到自己的胸前,她肚子裡有一肚子的氣正愁沒處撒呢,見週末笑吟吟地盯著自己的臉頰看,她臉色一沉,罵了一句。
不過,話剛出口,高明月就後悔了,尤其是回想起來她剛剛脫口而出的“叫春”二字。
到底是誰叫春呢?
想到那條溼溼的小“內”褲,高明月覺得自己的臉頰在發燒。
“呃……”週末沒想到高明月這大早上的就罵了自己一句,而且罵得還很露骨,不過,當他注意到高明月那微微燻紅的臉頰和黑眼圈時,他就全都明白了。
想來,高明月一整晚肯定都沒睡好,畢竟隔壁房間裡週末和唐紫煙滾床單實在是太歡快了,動靜也太大了。
而且,之前高明月去敲週末臥室門的時候,週末和唐紫煙正在緊要關頭,週末一想反正敲門的是高明月,因此也就沒收斂,要不然,若是換成別人,比如男人什麼的在外面敲門或者睡隔壁,週末可沒那膽量滾床單。
說到底,週末也有故意把動靜鬧大的意思,他是想借機試探一下平日裡如冰山一般的高明月是不是真的對那方面的事情沒有興趣。
就現在高明月臉頰的滾燙程度來看,週末知道,高明月不是沒有興趣,而是有大大的興趣啊。
“哎呀,明月姐,你臉怎麼這麼紅?”週末假裝不知道高明月臉紅心跳的原因,咋咋呼呼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高明月見週末指著自己的臉頰,羞得趕緊轉身背對著週末,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