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了這份上,週末也只能裝作沒感覺到別人看自己了。
他挺直了腰板坐在最靠近高明月的座位上,眼觀鼻,鼻觀心,雙目平時正前方的小趙,把人姑娘家看得都臉紅了都不自知。
“啊!”
猛然間,週末突然驚叫了一聲,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
不是他週末發神經故意在這二十多號人眼中找存在感,實在是他的腳背給人狠狠踩了一腳。踩他腳的,自然就是坐在他身旁正衝他怒目圓瞪的高明月。
高明月現在是恨不得把週末給活剮了,也無怪她會這麼生氣,週末竟然當著在座所有員工的面罵她是“臭婆娘”,天地良心,她高明月從小到大雖然生活在色老頭爺爺的羽翼之下,但是,她是保守到令人髮指的女孩子啊,黃花大閨女一枚,怎麼能被週末罵成是臭婆娘呢?
再者,一個男人要是敢罵一個女人是臭婆娘,那麼,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被罵的女人是那個罵人的男人的女人。
她高明月什麼時候成了週末的女人了?
“周先生,你這是做什麼?”高明月冷著眼質問突然毫無徵兆站起來的週末。
本來週末就已經是眾人的焦點了,再冷不防吃痛站起來,高人一籌的他更是被人盯著看,高明月再質問他這麼一句,頓時之間,他就被推到了會議室大會議桌的桌子上。
週末覺得自己就是一名全身被脫光光了的大姑娘,而且還是蜷縮著身子躺在會議桌上供人欣賞的大姑娘。
“咳咳……”週末裝作沒事人一樣,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穩穩落座,很正兒八經地說了這麼一句話,“沒事,剛站起來放了個屁!”
聽了週末這話,所有在座的人都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尤其是挨著週末坐的蕭箭,更是直接用手將自己的口鼻捂住,唯恐聞到什麼令人噁心的異味。
見眾人不再像看怪物一樣盯著自己瞧,週末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至於蕭箭和高明月咬牙切齒盯著自己看的表情被週末給直接無視了。
蕭箭本來就不待見自己,這個週末是感覺得到的,能夠讓一個不待見自己的人這麼痛苦地盯著自己看,週末心裡舒服。
至於高明月,前一秒還踩了自己的腳背呢,嚇唬一次也是應該的不是?
也正是因為週末的這句話,高明月這次親自安排的會議開得非常壓抑,所有人都時不時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好像真有一個悶屁時時環繞在他們口鼻邊一般。
高明月被週末噁心得都想吐了,不過,作為集團公司的第一人,她當然要做好表率。她想好了,把祁寶寶交代的事情做了以後就趕緊把週末這個混蛋轟走,她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咳咳!”高明月清了清嗓子,暗暗壓抑著自己的鼻息,唯恐吸了“渾濁”的空氣一般,她同非常古怪地聲音說,“各位,咱們律師部今天之所以開這次會議,為的是要打一場官司。”
“委託方是寶寶保安公司的總經理週末先生,事情是這樣的……”
從警局開車回來的路上,高明月已經從週末耳中大致瞭解了事情的始末和原委,再加上她剛才在自己的辦公室用膝上型電腦梳理了一下思路,因此,她的發言,可謂一針見血,半分鐘不到的發言就將整件事情給概括了。
當然,週末不會傻到告訴高明月,白塔隧道的群架事件他在場,更不會傻到告訴高明月,吳康和小楊其實是被他打了。
按照高明月所說,週末的寶寶保安公司的阿偉、大偉、李天等員工昨晚在ac酒吧聚餐,回來的途中經過白塔隧道,莫名其妙被一夥人群毆,於是被抓到警局。
次日一早,作為阿偉大偉李天等人的老闆,週末前往警局看望,不曾想卻被吳康和小楊二人非法拘捕,並將週末扣留在局子裡的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