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那麼簡單。
明月集團不管有多大的能量,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長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在短短兩個時辰的時間將週末的身份查出來的。
“呵呵!”蕭箭衝自己露出奸猾的笑,週末乾脆咧開嘴丟給對方一個無所謂的淡笑,絲毫沒有半點找蕭箭麻煩的意思。
律師們的吵鬧還在繼續,而且是愈演愈烈,作為他們爭論的主角,週末則如同沒事人一般坐在座位上,不爭論,不解釋,局外人一般。
一旁的蕭箭看到週末如同沒事人一般,心中越發鬱悶,這就好比一個剛剛小有所成的劍士,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於是就不知天高地厚去挑戰絕世劍聖,但是,讓小劍士無語的是,人家劍聖根本看都不看小劍士一眼,更別說是接受小劍士的挑戰了。
而今,蕭箭就是那個自恃劍術超群,武功天下第一的小劍士。
見週末不看自己,也不搭理律師部那些老傢伙們的爭論,蕭箭就不露神色地說了一句:“既然是這樣的話,我看這會議就散了吧,也別耽誤了人家周老大繼續找下一家律師事務所打官司。”
說罷這話,為了表現自己強有力的氣場,蕭箭開始裝模作樣地收拾自己面前的紙筆,一副要離開會議室的模樣。
有幾個平日裡和蕭箭私交不錯的律師見狀,有樣學樣,紛紛開始收拾會議桌前的紙筆,口中喋喋不休地說著:
“笑話,混黑的還想找我們明月律師幫忙打官司,這不是侮辱我們明月集團律師部嗎?”
“依我看,整個康城也不會有同行會接這單生意的,嘿嘿。”
“就是啊,本來就是混黑的,蛀蟲而已,能關局子那是好事啊,多關一個少一個,我們作為律師,怎麼能昧著良心接這種生意呢?”
“走吧走吧,大家也都少說兩句,別惹急了人家黑社會老大,要不然他叫小弟扛片刀來砍我們怎麼辦?”
說話的功夫,已經有五六個律師部的人和蕭箭一起起身,作勢要離開會議桌。
不是他們膽子大,而是他們本能地覺得這個會議是開不下去了。
“呵呵!”見蕭箭等人起身,本來一直端坐在座位上的週末很隱晦地掃了眼身旁坐著的高明月,也悠然地起身站了起來。
“週末,你……”高明月以為週末生氣了要離開,忍不住出聲喊了一聲,但是,她話剛出口,週末就打斷了她的話。
“各位,你們就這樣走,難道會議已經結束了嗎?”
週末這話說得不溫不火的,聲音也不算大,但是,卻有一種詭異的穿透力,雖然整個會議室都鬧哄哄的,可每一個在座的人都聽到了這句話,尤其是以蕭箭為首的五六個準備離場的人。
“不是說了我們不接你的生意嗎?”其中一個看起來有四十五六十的律師這時候都已經走到門口了,週末雖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卻記得,他是繼蕭箭後,第一個說不接週末的生意的人。
“在明月集團裡,你是哪根蔥?”週末皮笑肉不笑地說了一句聽起來像是玩笑的話,“莫非你是明月集團的總經理?又或者說你是明月集團的董事長?”
“你……”中年律師衣著邋遢,頭髮都禿頂了,給人一種老頑固的感覺,這種人看誰都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就好像全天下他最大一樣,週末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以正人君子自居、實際上屁都算不上的老頑固。
老頑固律師麵皮抖動,顯然,他是聽出了週末說的話是有意取笑他了,脖子一哽,他挺了挺腰板,頗為傲慢地回答週末,說:“我當然不是總經理或者董事長,我不過是明月集團律師部的一個小成員而已,當然了,和柴刀盟老大這樣的身份比起來,我這樣的身份要乾淨很多呢!”
聽老頑固律師這話的意思,他哪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