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頭幫都交給她來打理,她也能做得風生水起。
“真的?”果然,聽了祁寶寶鼓舞士氣的話,週末動心了。當然,被祁寶寶騙出了經驗的他哪能輕易就相信這種空口無憑的許諾,話鋒一轉,說,“不行,你先給錢,我怕被騙!”
“德行!”祁寶寶是動了真格的,聽了週末的話,扭頭飛快跑到收銀臺,從收銀箱裡抽出十張紅太陽丟給週末。轉而很誇張地把一隻腳踏在凳子上,頗有幾分水滸女英雄的味道。
趁著週末認真數錢揣錢的功夫,祁寶寶把兩瓶白酒都開了,也不等磨磨嘰嘰的週末,抬著酒瓶子,仰頭就喝了一大口。
這白酒是高度的烈酒,習慣於喝紅酒都小口輕啜的祁寶寶哪能喝得了?白酒入口,她的臉蛋就開始泛出紅暈,眼淚花花的,若不是她性子要強忍住了,估計會咳得直不起腰。
一大口烈酒下肚,祁寶寶就雙手捂住嘴巴,瘋了一般往後院的廁所跑。
“傻女人,沒事喝什麼酒?”週末雖然一直在數錢,但祁寶寶剛才喝酒的動作哪能瞞得過他?看著祁寶寶的身影消失在後院門口,他苦笑著自言自語說了一句。
週末喝白酒的動作很溫柔,與喝啤酒的時候判若兩人。
他習慣於用那種專門喝白酒的口杯喝酒,每次都認認真真地倒滿,很有點滴水不漏的感覺,而且,這時候的他,無疑是最安靜的,就跟歷經了一世滄桑、最終歸隱田園自己左右手下象棋的老者一樣。
每次都把口杯倒滿,每次都一口飲盡,而且是不吃菜的那種,一杯接著一杯。
等滿面潮紅的祁寶寶衝了把冷水臉回來的時候,週末已經把半瓶白酒喝光了。
“喲喲,看不出來你還是酒中高手!”祁寶寶很有點大老爺的架勢,雖然一口白酒下去後,她現在走路有些暈乎,但在坐下前,還是拍了拍週末的肩膀。
週末只是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然後仰頭,又喝下杯中白酒。
週末不說話,祁寶寶也不再說話,抬手舉起酒瓶,祁寶寶一咬牙,又開始幹瓶子。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這次祁寶寶喝白酒顯然輕鬆了不少,就跟大熱的天喝礦泉水一樣,她咕咚咕咚地灌自己,直到再也吞不下去,她才罷手,然後拼命吃菜。
吃了菜後,祁寶寶再度伸手去拿酒瓶,不過,她雙目燻紅,手也晃啊晃的,好半天都沒能拿到酒瓶子。
“老子就不信這麼容易就醉了!”祁寶寶發了狠,說話的同時,雙手合抱,朝桌上的酒瓶撲去。
不過,她還是失敗了,因為週末突然抓住她的胳膊。
“你醉了!”週末注視著她的雙眼,輕輕說了句。
“我沒有!”祁寶寶試圖甩開週末抓著她的手,不過,週末的手就跟手銬似的,她怎麼也甩不開,最後,她急眼了,騰的一下站起來,衝著週末歇斯底里地咆哮,“老子想醉一次你都要管?你為什麼要管我?你憑什麼要管我……”
話沒說完,祁寶寶醉倒了,一頭栽倒,週末順勢起身,將柔若無骨的她摟入懷裡。
週末想都沒想,一把將祁寶寶扛起來,飛快朝三樓跑去。
第044章 父愛如山
祁寶寶雖然醉了,但並沒有睡過去,她還有意識,而且意識很清晰。她能感覺到週末把她扛在肩上,能感覺到週末的手放在她的腰臀上,能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飽滿壓在週末的肩膀上,甚至於,在週末算不上溫柔地將她扔在床上的時候,她的眼睛突然睜開。
“臭小子,老子的屁鼓被你砸開花了,啊喲……”側躺在床上的祁寶寶捂著自己的屁鼓,動作算不上嫵媚,但絕對勾人。
她褲子的荷包裡放著手機,週末把她砸在床上的時候,正好手機和床上的充電器撞在一起,屁鼓自然就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