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不能找男人?”
女悍匪祁寶寶在摔上臥室門的前一秒,狠狠施展自己的獅吼功,功力擴散開來,她的怒罵聲響徹樓下牆腳蹲著的週末的耳中。
週末都能聽得到祁寶寶說的話,花敗樓自然也能聽到。
從祁寶寶無情推開他,然後衝上樓的那一秒開始,花敗樓的臉就越發白了,白得沒有白點血色,像極了歷史上的曹阿瞞。
生硬的冷笑牽動他的嘴角,他原先那富有紳士風度的微笑被一臉的冷厲取代,抬眼掃向蹲牆腳的週末,花敗樓淡淡地說:“週末,我知道你,我想,我們有必要談談!”
“呵呵!”週末抬頭瞥了眼花敗樓,頓了頓,他吐出三個字,“談你媽!”
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別人都喜歡用那種高人一等的眼神看他,為什麼這些高人一等的人都喜歡用命令式的口吻和他說話。
莫利文如此,孫毅如此,花敗樓也如此,一個個都是一副眼高於頂、高高在上的姿態。
週末恨透了這種感覺。
“你真粗俗!”意外的,花敗樓在聽到週末吐出的髒話後,竟然沒有再對週末使用暴力,他似乎都沒生氣,很隨意地坐在沙發上,頓了頓,他說,“我不管這句話是不是能傷到你的自尊心,但是,請你明白,你配不上寶寶,且不說她是我的未婚妻,是我的女人,即便不是,單以她的家庭來看,你同樣配不上。”
“我發現一個很怪的問題。”週末沒有正面去接花敗樓那咄咄逼人的話題,而是用很玩味地語氣對花敗樓說。
“什麼問題?”花敗樓顯然沒想到週末會突然這麼說,不由反問。
想必是被花敗樓那一記凌厲的過肩摔摔得背脊都差點斷掉的身體恢復過來了,週末從牆腳起身,不聲不響地坐在了花敗樓對面的沙發上,不會仰躺著享受沙發靠墊的他總是習慣正襟危坐,腰板挺得直直的,他看向花敗樓的白臉,說:“你的臉真白!”
“……”花敗樓聽了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差點沒嚇倒,難不成這小子那方面的取向這麼複雜?
“別誤會!”注意到花敗樓滿臉的黑線,週末繼續說,“我的意思是,為什麼你臉那麼白,說大話的時候不臉紅?”
“祁寶寶是你的未婚妻又如何?未婚妻不等於你的女人吧?天知道她最終會成為誰的女人,你說對不?”
“再者,看得出來她不是那麼在乎呢,想來,你連她的手指頭頭髮絲都沒碰過吧?”
“真可悲,還未婚夫呢!”
“我不管這句話是不是能傷到你的自尊心,但是,請你明白,你有權管你的未婚妻,但你無權管我,別動不動就對我說什麼我配不上她、要我離開她的傻比話,我不喜歡!”
“且不說我和她沒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即便我真把她上了,你以為就憑你這位所謂的‘未婚夫’說出來的幾句威脅的話我就能妥協?”
花敗樓臉色微微一變,原本就陰沉得嚇人的白臉因為週末說的話而越發慘白,不過,等週末把話說完的時候,他笑了,笑得雖然很牽強,但那笑意中暗藏的諷刺依然不可掩飾:“我聽說,你空手套白狼從寶寶手裡把這家旅行社轉到你名下了?說實話,我挺佩服你,一個男人得窩囊到怎樣的地步才能接受女人施捨的東西?要換成我,我鐵定做不了這麼不要臉的事情。”
“呵呵!”一直保持著面部表情古井無波的週末淡淡一笑,他不得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