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與孫毅的靈魂相伴,這種恐懼和孤獨的感覺,你永遠也體會不了。”
聽了火流星這句玄之又玄的話,週末微微皺眉,他不是一個相信鬼神存在的人,但是,孫毅是他殺死的,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自在。他想要轉身離開,但是,他更好奇火流星為什麼要把他帶到這裡來,所以,強壓著心頭的不適,他跟在火流星的身後進了別墅。
畢竟孫毅是週末殺的第一個人,而殺人的現場就在這棟別墅裡,所以,即使時隔幾個月,但週末剛走進這棟別墅的大門就感覺到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那一夜的驚悚,再度浮上他的心頭。
他跟在火流星的身後,所走過的每一個腳步都讓他情不自禁地去回想那一夜,尤其是踏進那件殺死孫毅的臥室,週末甚至以為自己看到了躺在地上兩眼翻白的孫毅。
臥室裡的擺設一樣都沒有改變,一桌一椅都沒有絲毫的變動,很顯然,這是火流星特意為之。
進了臥室後,火流星從冰箱裡遞給週末一瓶飲料,然後她就坐在床沿上說話,說話的語氣很有點歷經滄桑的感覺:“週末,你知道為什麼你殺死孫毅後會一點線索也沒有留下嗎?”
火流星現在滿腦子都是那一夜肢解孫毅的一幕幕驚悚畫面:“在你拋下我走後,我為了能夠讓你安全,我就用那把水果刀將孫毅的身體肢解了。”
火流星指了指床頭的那把水果刀,明晃晃的,接著,她又指了指那個放在桌上的豆漿機:“我當時就好像菜市場賣豬肉的人,把他的身體一塊一塊地肢解,肢解到巴掌大那麼一塊一塊的,再將那些肉塊放到豆漿機裡磨成血水,然後倒在了馬桶裡……”
“豆漿機絞碎了孫毅的指頭,絞碎了孫毅的耳朵,絞碎了孫毅的眼珠子……”
“嘔……”週末聽不下去了,心頭泛起一股子嘔吐的**,他衝進衛生間裡,想要把剛剛在豪庭大酒店吃的飯菜全部吐出來,但是,當他埋頭看到那隻馬桶的時候,立馬又沒那種嘔吐的感覺了,恐懼席捲了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他甚至在恍惚中錯覺地看到了馬桶裡全都是血水,孫毅瞪大的眼珠子在馬桶裡翻滾,怎麼沖洗也沖洗不掉。
嘔吐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週末最終忍不住埋頭伏在馬桶上用力嘔吐,伴隨著他嘔吐所發出的驚天動地的聲音,孫毅在他腦子裡造成的恐怖幻象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馬桶裡流淌的不再是血水,而是混合了他吐出來的未來得及消化的食物和自來水。
“嘔……嘔……”
好半天過去,週末覺得自己的苦膽水都吐出來了大半後,嘔吐的感覺才得以緩解,也虧得他身體強壯,加之暗勁在身能讓他的意志力強硬異於常人,要不然估計能被嚇死。
此時,孫毅被火流星肢解的一幕幕幻象依然在週末的腦海裡盤旋,然而,讓他更震驚的是始作俑者火流星。
這個女人到底要有多麼強大的意志力才能在半夜三更將一個死人的屍體肢解絞碎?而且,做完這恐怖到了極致的事情後,她竟然還能一直待在這棟別墅裡,難道,她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嗎?
週末記得很清楚,高中那會,有一次暑假,他用自己省吃儉用的生活費買了兩張電影票和火流星去看電影,驚悚的恐怖片,電影剛開場沒幾分鐘火流星就被嚇得面色泛白,中場的時候週末不得不浪費掉兩張電影票與火流星離開電影院。
一個連看恐怖電影都尚且被嚇哭的女孩,怎麼可能將一個屍體肢解絞碎?
震撼得無以復加的週末從衛生間回到臥室的時候,火流星正坐在床沿邊喝酒,高腳紅酒杯裡裝的不是紅酒,而是滿滿一整杯的白酒,空氣裡彌散的香醇表明,火流星喝的白酒是高度酒。
“為了能留在皇冠地產,為了能打消孫滿月那隻老狐狸的懷疑,我每晚都在這個房間裡睡覺。當恐懼席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