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到現在雖然約過幾次會,可連唐紫煙的頭髮絲都沒碰到過,更別說是像週末那樣摸唐紫煙的手腕了,藉著酒勁,楊洋瞪向週末,惡狠狠地說,“混蛋,你憑什麼欺負紫煙?”
週末自始至終都站在一旁看唐紫煙把楊洋當猴子耍,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我想欺負她就欺負她,還需要你來過問?整得自己就如同救世主似的,實際上卻是個沒有腦子的草包枕頭。大家都是帥哥,雖然你沒我帥,但我真覺得你長這麼帥丟了我們這些真正的大帥哥的臉。”
“……”楊洋被週末這一通聽起來不溫不火、但是仔細一琢磨卻刺兒十足的話給弄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要知道,在學校他是老大,在家裡他同樣是老大,何時被人這麼不帶髒字的罵過?一時之間,他那張挺帥的小白臉氣得一陣鐵青,足足憋了半天,他才總算恢復了語言表達能力,惡狠狠地抬手指向週末,眼中閃過一抹兇悍,“你他媽再說一遍試試!”
“我說,你是一個腦袋裡塞滿稻草的枕頭,俗稱草包!”週末將嘴中的菸蒂一口吐想楊洋,沒把楊洋砸中,倒是砸在了那輛看樣子挺值錢的摩托車上,激起一點點的火星子,“別說是再說一遍了,就是再說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也還是一樣的,你這個草包。”
“我草!”楊洋被週末這一通話罵得那叫一個外焦裡嫩,當即,他從摩托車的車頭抽出一根鋼棍,想都沒想,直接砸向週末的額頭,“老子乾死你丫的。”
“哼!”週末見鋼棍朝自己轟來,眉頭一挑。
楊洋和唐紫煙是同學,剛剛滿十七歲,比周末小了兩歲都不止,而且他砸來的鋼棍看似兇狠,實際上卻沒什麼力度,說是軟腳鴨也不為過,在學校他可以這麼嚇唬同學,但是面對週末這位半隻腳踩在康城地下勢力龍頭的狠人而言,無疑是一頭紙老虎。
從楊洋抽出鋼棍到揮手砸來,週末一直都只是惡狠狠地瞪著楊洋,都懶得抬手去搶那根鋼棍。
嘭!
鋼棍悍然砸在週末的額頭,發出一聲悶響。
站在一旁的唐紫煙看到這一幕,饒是她是個古惑女,也忍不住雙手捂住眼睛。
這下子,她是真的對週末失去興趣了,原以為她媽媽找來保護他的週末會是個猛人,哪知道連楊洋的鋼棍都躲不過,要知道,如果剛才楊洋這麼用鋼管攻擊她唐紫煙,早被唐紫煙一巴掌拍打得倒飛而出了。
楊洋也顯得特別激動,因為在還沒動手之前,他總覺得週末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兇悍的氣質,哪知道對方的速度竟然慢得都沒來得及躲一下。
然而,詭異的是,那根鋼棍砸在週末的額頭上,竟然沒讓週末的腦袋開花。這也就算了,那根筆直的鋼棍竟然在打中週末的瞬間被砸彎了,就好像楊洋砸中的不是週末的腦袋,而是一塊堅硬的大石頭一樣。
“呃……”鋼棍突然彎曲的一幕,讓唐紫煙和楊洋都看得真真切切,一時之間,兩人只覺得自己是眼花了,尤其是唐紫煙,甚至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在唐紫煙的認知世界裡,能夠被鋼棍攻擊到額頭非但沒事反而還能把鋼棍砸彎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她的師父女妖精李關緋!
暗勁,他竟然也修煉出了師父口中的暗勁!
一時之間,唐紫煙看週末的眼神變了,變得如同看到了女妖精李關緋一樣。
楊洋也被嚇壞了,他就算是把腦部細胞全部調動起來也想不明白鋼棍砸在週末的額頭上為什麼會砸彎了。
“這……這個……”
楊洋的麵皮劇烈跳動起來,他一把將手中的鋼棍仍在地上,轉身就要跳上摩托車逃跑。
週末淡淡一笑,抬手一把抓住他衣服的後領,輕輕一甩,如同扔垃圾似的,半邊身子剛剛跨上摩托車的他整個被週末翻手砸出五六步的距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