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椅子往前移動了一下,突然看清楚了,那隻移動的手,原來是落在雪白的大腿上。
他的心裡一滯,那手指放的位置竟是大腿上最敏感的地方,竟然是是郡主的大腿。
突然,他像想起來了什麼,呼吸一緊,不由自主競站起來,朝那邊走過去。
沒走兩步,他的身子一緊,袍袖就被狩琪拉住,他的眼眸閃了一下:“坐下”
向陽不滿的橫了狩琪一眼,一雙大大的眼睛投到狩琪的身上,不假思索的指責著:“郡主要吃虧了,你沒看見。”
狩琪的眼睛落在書上不語,頭也不抬:“是郡主欠他們的,無法管。”
向陽不解了,郡主從小到大,不管是善也吧、惡也吧,他都盡力的維護她,今日擺明了是他們聯合起來在欺負她,為何此時他竟不聞不問、任由他們胡作非為欺負一個弱女子,他進一步的逼視著他:“你原來早就看見了,可她今日必定會吃虧啊?無論如何她是個弱女子,你不應該袖手旁觀。”
“放心,郡主不會吃虧的。”狩琪眼睛不離書本,輕聲說。
向陽眼睛睜得圓溜溜圓,不信的搖搖頭:“我不信。”
書本移開了,露出一張如玉的笑臉,伸出修長的手指放在桌上輕輕敲打著,桌上發出有節奏的:“咚咚”聲。
向陽馬上會過意了,掏出一百兩銀票塞進他的手下。水芝寒也破天荒的掏出銀票扔到桌上。
三人繼續猜拳行令,玩的不亦樂乎。
“是郡主欠他們的,無法管”的聲音輕飄飄的傳過來,氣的紫薇差一點背過氣,她想破口大罵幾句:無良的小人,虧我平日對你那麼好,關鍵時竟不幫不管、不問不說,還落井下石。
可嘴裡塞得滿滿的,她就使勁的嚼一嚼,把滿口的早就失去往日的美感的魚嚥下去,可嚼了幾下,就不敢動,魚刺挨近了牙齒。
紫薇那個痛苦的表情啊真是無法言狀!
終於明白了“玩火**”是何意思!
他們已經明確的表態了:真假魚宴靠邊去。為何非要賭口氣表示真心,辦個魚宴讓他們心服口服,乖乖就範以後不再懷疑她的誠意。
她無奈的眼光落在酒壺上悲哀極了,真是偷雞不成倒蝕把米,賊喊捉賊被捉住。連狩琪也不護她了,真是沒辦法了。
此時,一陣魚香混合著酒香飄過來,突然她腦子靈光一閃,調整著自己的氣息。
兩邊的熱量更加洶湧澎湃的襲來,,大腿上敏感的地方的熱量更加集中,使她渾身處在火烤的狀態裡,熱血沸騰,她的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刻意釋放的幽紫花香,源源不斷的從她張開的毛細血孔裡滲出來,在空中飄散著。
袁野漸漸的迷失了自己,由輕佻的挑逗轉而變成了頂禮膜拜,他的頭不受控制的向她靠近,聞著發中的幽香,像喝醉了酒一樣滿臉通紅。眼裡的情愫慢慢的堆積,閃著熾熱的火焰。
燃燒的火焰駭了紫薇一跳,她額上的汗越流越多,身上越來越熾熱,幽紫花香越來越濃。她抖著身子不由自主往曹鳳這邊傾斜。
曹鳳抗拒的把身子往旁邊挪動了一下,斜刺裡伸出了一個酒杯擋住了傾斜的嬌軀:“郡主請坐好,不要滑倒了。”
紫薇無語望青天!
前面無良的腹黑男賭的熱火朝天。
左右兩邊腹黑男冷熱夾擊,把她烤的兩面焦黃。前面有桌子擋住他們作惡的手,後面有椅子背擋住退路,口裡塞得滿滿的,肉中帶刺,咽不得,吐不得。剛想吐,曹鳳早就把備好了一筷子魚會塞進她的口裡。堵住她的呼救。
口不能言,
身子不能動。
她已經陷入了他們設好的圈套裡,被套住了。
四面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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