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段熲道:“太尉有所不知,我與二弟乃是結義金蘭,焉能有所不知?”
“難怪!”段熲一笑,身子順勢坐回本座,笑著看向皇甫岑和公孫瓚,道:“少年英雄,都是少年英雄啊!”
“段公過獎。”皇甫岑自謙的回道。
“坐吧。”段熲也沒有拘泥俗禮,隨意的開口道。
“嗯。”皇甫岑點點頭,然後轉回頭看向公孫瓚,問道:“大哥怎麼到洛陽,沒有先到小弟那裡?”
“這個?”公孫瓚為難的轉回身看著段熲,然後開口道:“為兄這不是剛到洛陽,還來不及辦私事。”
“私事?”皇甫岑眉頭一挑,心下謹慎的回問道:“原來兄長是找段熲辦公事。”
“是啊!”公孫瓚點點頭。
“伯珪先來老夫這裡,也是朝廷的意思。”段熲並沒有想要隱瞞什麼的意思,隨意的說道。
“朝廷的意思?”皇甫岑轉向段熲,低問道:“段公,遼西出了什麼事情嗎?”
“這。”公孫瓚給皇甫岑一個眼色,示意皇甫岑不要亂開口詢問。一個鴻都門生參與國政,問太尉政事,那是觸犯漢律的。當然,公孫瓚還不知道皇甫岑的身世,只道皇甫岑同太尉段熲的關係一般而已。
“無妨。”段熲笑笑。抬手製止公孫瓚,轉頭看向皇甫岑,似乎有意在試探問道:“仲嵐,你可知朝廷欲對鮮卑發兵之事?”
仲嵐,年初,盧植給皇甫岑取的表字。
“嗯。”皇甫岑臉色恢復如初的點點頭,然後開口道:“岑來此,正是為了此事。”
“哦?”段熲一怔,嘴角微挑,笑道:“說說。”
皇甫岑看了看身旁的公孫瓚,沒有絲毫想要閉嘴不言之意,繼續開口道:“岑以為,此時非是同鮮卑開戰之機。”
“嗯。”段熲低著頭,端起茶水飲了一口,卻沒有發表絲毫看法。
一旁的公孫瓚心知段熲之意,急忙勸阻道:“二弟,此事朝廷商議已久,怎可因你一人之言而廢?”
“嗯,伯珪此言不差。”段熲放下手中的茶盞,然後轉回身看向皇甫岑,接著道:“雖然事不可阻,但老夫還是想聽聽你的想法。”
“段公明鑑。”皇甫岑起身抱拳,稱道:“鮮卑雖然分為三部鮮卑,又常年騷擾我大漢邊疆,但其現任首領檀石槐雄才大略,當得梟雄之姿,此人未除,鮮卑就如同有了頭領的狼群,在此鮮卑士氣正盛之時,征討他們,我們的勝算實在是太少。”
“呃。”段熲臉色不好的變了變。
一旁的公孫瓚連忙解圍道:“哎呀!老二,你知道什麼。這次出征的可是護烏丸校尉夏育,破鮮卑中郎將田晏,匈奴中郎將臧旻,三路大軍聲討鮮卑,三位將軍可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將,這一次,定能斬獲鮮卑首領檀(tan)石槐(huai),直抵他們的王庭。”
“哼!”皇甫岑鼻子輕哼一聲,然後開口道:“只怕他們三人各自為伍。”
“嗯。”段熲臉沉似水的看著皇甫岑,如若往常,皇甫岑定然不會這麼揭短,今日為什麼在自己面前如此失態?
“段公。”皇甫岑不是沒有看到太尉段熲的臉色,只是事關乎幾萬人的性命,而且戰敗對大漢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開口道:“戰則有道有義,出師有名。”
公孫瓚不明白皇甫岑為何這麼一說,轉回身看向段熲。
段熲尷尬的談咳兩聲,然後說道:“大漢出兵卻是出師有名。”
“是嗎?”皇甫岑嘴角微挑,他當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起因不過是田晏在任犯了事情,天子劉宏又在四月懲治貪汙受賄的官吏,田晏只不過想轉移天子視線,借而戴罪立功。
也許戰敗,會有宦官相助,沒有什麼大事,但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