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與賈龍交戰多日,對賈龍的敵意,馬相很多。聽張魯說及賈龍,馬相怎能不多加防備。
“師叔勿憂,我與賈龍並不是一起!”
“嗯?”
馬相仍然顧慮。
見馬相如此,張魯起身回應道:“師叔放心,只是賈龍來信與我說及此事。”
想了想,馬相恍然道:“難怪你能順利的透過劍閣守將鄧最好最快賢的把守,卻原來是有賈龍為內應!”
“卻是如此!”
“哼!”鼻子一哼,馬相也不想再聽張魯廢話,臉色一沉,當即高喝道:“你既然是賈龍的援軍,念你父與我有恩,今日就放你回去,他日兩軍陣前再見。送客!”
話罷,一聲高喝,當即有人持劍入內。
張魯見此,並不緊張,只是回頭看了眼那些身穿甲冑之士,轉回頭瞧著馬相道:“師叔先讓這些士兵下去,請聽小侄一言。”
“各為其主,還有什麼好說的!”
“師叔誤會,哪有什麼各為其主,師叔與我不都是為了益州百姓謀利!”
“嗯?”見張魯如此質疑,不像有假,馬相轉回身,揮揮手,斥退那些嚴陣以待計程車卒,看著張魯,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就快些說!”
“師叔,少主張婕兒不在蜀地不通我巴蜀民風,定然不會顧及我們的感受,如今她能讓我等停手,但卻不能阻止臧洪停手,如今我義軍已經節節敗退,她卻不顧我們死活,這等少主為何師叔苦苦保之?”
“唉!”
馬相畢竟是心中有不滿,如今張魯硬著頭皮冒言,自會戳破馬相心事。
見馬相嘆息之聲,張魯一笑,知道馬相已經預設了自己這番話,隨即回應道:“益州義軍本是師叔功勞,幹太平道何關係,如今他們可以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拋棄我益州的利益為何師叔就不能自立為王?”
“我自立?”
馬相想都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回頭問道。
“對!”
“那豈不是要落入危險境地?”
“師叔放心,只要你我聯手,整個益州都會是我們的!”
“可是我聽說,陽平關下,那個抵天之柱皇甫岑派軍正在關下討伐,你自己都自顧不暇,哪裡還能顧及我這裡?”
馬相畢竟是粗人,說話直來直去,竟然不顧及張魯顏面,直言道。
聽馬相這話,張魯笑了笑,然後回應道:“師叔放心,陽平關山高關險,非是他人能夠透過,我已經派我弟張衛扼守,只許他守城,不許他出城,只要我們順利取下益州,屆時回師,憑藉巴蜀之地的山川險峻,定然讓他皇甫岑有來無回,更何況,他皇甫岑尚要面對山東諸侯,只要一時半刻取不下益州哪裡還有時間來此興風作浪!”
“就算是你有辦法退卻朝廷大軍,怎麼面對臧洪、賈龍這些人?”
聽馬相這接連問話,張魯並沒有急於回答,反倒是瞧著張魯,問道:“師叔這麼問,是不是已經同意了?”
“我……我……”
馬相猶豫不絕。
見馬相如此,張魯才回應道:“師叔大可放心,我這裡有賈龍書信,只要師叔與我合兵一處,眼下便可下綿竹城關!”
“賈龍為何答應?”
“他別無所求,他只要我們不動他益州門閥在川的利益,便可推舉師叔為益州之主!”張魯怕馬相生疑,回應道:“他與臧洪內部矛盾重重,雖然師叔不說,我也知道,此時不僅太平道在爭取臧洪,恐怕就連皇甫岑也在爭取臧洪,所以相比朝廷的誘惑,太平道就是在痴心妄想。”
“這。”
“師叔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只要你我合兵一處,我與賈龍定會推舉師叔為益州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