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難我?過來。我要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說話間,皇甫岑向月奴勾了勾手指,皇甫岑一項沒有這般兇狠的目光,嚇得月奴站在原地不敢動,皇甫岑卻已經把持不住,猿臂輕舒抱住月奴修長豐滿的**,輕輕一扳,月奴便嚶嚀一聲整個癱倒在皇甫岑懷裡,玉體橫陳、酥胸半露,高聳的丘峰距離皇甫岑鼻尖僅有咫尺之遙。伸手拉住月奴胯側的蝴蝶結輕輕一扯,絲巾悄然滑落,兩人便翻雲覆雨起來!
……
一番**過後,月奴早早起來,瞧著睡熟的皇甫岑,她自然樂意他還沒醒。
下了樓閣,轉過幾個屋子,強忍著初次破身的痛楚走到母親七月的近前。
“痛?”
“嗯。”
月奴嚶嚀的回應了一聲。
七月大豪帥瞧著臉上泛著紅暈的月奴,心中一笑,方才月奴那豪放的喊叫聲可是穿透了整個閣樓,差點連自己這個多年未食這中趣味的人都有些把持不住,隨即輕捂嘴唇,少有的調侃道:“可是有些人剛才可是愉悅的很呢!”
“阿媽!”
聽見七月這話,月奴臉上更加紅暈起來,羞澀的扭著身子,上前握住母親的玉臂。
見此,七月收起自己想要調笑的小心思,搖搖頭,瞧著雙腿有些僵硬的月奴,關心的問道:“還痛嗎?”
月奴羞澀的點著頭。
羌族女子向來吃得苦,也很少言苦,眼下七月連續兩次問初經人事的女兒月奴,她連續兩次都言痛,可見確實有些……
七月為難的撫摸著月奴的額頭,關心道:“真是難為你了,處經人事,就遇到這麼一個惡魔!”
“才不是……”
月奴一急,似乎很關心七月對皇甫岑的看法。
瞧此,七月一笑,回問道:“怎麼,剛一過門,就護著你的夫婿了?”
“那還不是你的女婿嗎?”
“呵呵。”七月搖著頭,回道:“也怪我昨夜沒有分寸下重了藥。”
“哎呀,羞死人了,阿媽,你到底要說什麼,要是真沒事我可走了,否則一會他醒了,沒人伺候……”
“好了,好了。”瞧見月奴這般緊張皇甫岑,七月也不在多語調笑,然後恢復身為大豪帥的威嚴,對著月奴道:“女兒!”
聽七月這般正式問話,月奴當即正式的回看七月,問道:“阿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啊?”
“當然。”七月點頭,然後站起身來,走向窗前,用手扶著門窗,眼望月色,低聲問道:“女兒,你可知道青山寨外,我們那些族人為何屢屢被大漢打壓?”
“不是……”
打斷月奴的回應,七月自己回應道:“呵呵,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其實我想告訴你,我們的反抗非是自願的,也許很多人都不知道,這是關乎大漢數百年對羌氐的態度,也就是他們的政策決定我們不得不反抗!”
“阿媽這話……”
“對,大漢奉行的是安撫鮮卑,收服匈奴、烏丸,而對我羌氐則是奉行圍剿滅族的態度!”
初聽阿媽七月這話,月奴大驚,從來沒有人告訴她,大漢的軍隊為何屢屢與羌氐交戰,從來沒有人,今天當她知道這個訊息後,她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當皇甫岑佔據了她的身體後,她覺得自己有些背叛了自己的民族。
瞧見月奴這個狀態,七月轉回身扶住月奴的臂膀,輕聲回應道:“為了給羌氐兩族活命的機會,所以你一定要在皇甫岑的身邊呆下去!”
“呆下去?”月奴不解,抬頭瞧著七月,低聲問道:“可如阿媽所說,他和大漢朝廷都是我族的仇人,我怎麼能如此忍辱負重,在死敵的胯下承歡!”
“不,你一定要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