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行!”
韓成做夢心中都忌恨著閻行,對於閻行的樣子即便是化成灰也認識的,眼前這來人一身是血,連戰馬之上都滿是鮮血,但依舊不妨礙,他韓成能夠看清楚面前這個人便是閻行。
旦夕之間,閻行的戰馬便已經疾馳到韓遂和韓成的近前。
“撲通”一聲,幾乎是栽倒在地,閻行跑至近前,湊到韓遂面前,低頭叩首,卻不說話。
見此,韓遂心中便是一沉,很有可能大事去矣。
韓成跨前一步,抓住閻行的衣襟,提起閻行,厲聲道:“說,出了什麼事?你不是該是在張溫的軍中嗎?”
閻行根本不理會自己眼前的韓成,目光轉頭瞧向韓遂。
停滯了一會兒,韓遂才開始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彥明無能,納降一事破了!”
他一說完,韓成頓時惱了起來,韓成根本不在乎納降成敗,只是方才他父子對待閻行同樣的問話,閻行卻是兩個態度,讓他韓成面子上有些難堪,藉此,想要惹一惹閻行。
當然,閻行似乎根本就不在乎面前的韓成。
任憑韓成的手放在自己的衣領上。
最後,韓遂才開口道:“說一下經過!”
閻行深吸一口氣,用力抻開韓成的提領,怒視一眼韓成後,轉回身瞧著韓遂的背影,低頭,回應道:“朝廷西涼軍中,張溫雖為統帥,卻不能掌控部下,周慎、董卓相互肘至,而西涼宿將心屬皇甫嵩,當張溫當場同意下,眾人推辭,說是等董卓到來後,然後才談納降的細節。但是未等董卓身至,有人暗中使計,讓我上當,也入太尉帥帳,隨後,張溫被殺,現場便只有我一個活人,所以……”
“所以。”韓遂慢慢轉回頭瞧著閻行,低聲道:“主和的漢太尉張溫是你殺的?”
聞此,韓成一驚,猛回頭盯著閻行九九不語。
閻行去不開口說話。
但閻行的目光異常的堅定,對於辯解,似乎他都懶得去理會。
“說,是不是你殺的?”
韓成步步緊逼,湊到近前,沉聲道:“如果不是你,為什麼,張溫為何死?如果不是你,怎麼會被人抓住痛腳。”
瞧見閻行的目光,韓遂抑制住自己眼中的怒火,再次問道:“你可曾看到是誰行兇,意圖陷害我等?”
“沒有。”
閻行長揖,對著韓遂深施一禮。
“漢軍內部現在如何?”
“正在追殺我一人,不過逃回來的路上聽說有人打著主公的旗號,前去挑戰。”
“誰的旗號?”
韓遂一驚,重複問道。生怕自己聽錯一個字。
“主公的旗號。”
“父親的旗號?”
“難道不是?”
閻行也有些摸不透。其實現在在閻行心中存在著同樣諸多的疑問,這中未嘗沒有可能是韓遂派自己前去麻痺張溫,再尋高手刺殺張溫,一石二鳥之計。不過,如果這麼看,韓遂軍中確實沒有這般無聲無息的高手。所以這也是閻行沒有亂下決定,還能在這種情況下來見韓遂。當然閻行對自己的勇武也是異常自負。
“你說什麼?”
韓成一急,轉回身,便要拎著閻行的衣襟。
卻被閻行惡毒的目光瞪了過去。
“你懷疑我?”韓遂慢慢踱步,轉回身瞧著閻行。方才那一連串的震驚都消失不見,甚至都來不及去想,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自己又被誰給算計了。但是閻行這麼想,自己身邊的其他人更是這麼想,自己一下變成眾矢之的,解釋是不通了。但韓遂不想處於內憂外患之中。所以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不能讓閻行與他們用同樣的眼光懷疑自己。隨即回身狠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