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越出去後,安昌權問安婷婷:“婷婷,這小夥子人挺好的。”後面那句比‘你昨天的那個男人要好很多’的話沒說出來。
安婷婷笑了笑答道:“他一直都很照顧我,對我也很好,爸,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疼?”
“我沒事的,你要多注意身體,切莫再哭了啊。”
蕭越在醫生的辦公室呆了十多分鐘才回來,進來後安婷婷就急切切的問道:“醫生怎麼說?”
“沒怎麼說,就說了下步的治療方案。”蕭越寬慰著安婷婷和安昌權,“沒什麼大問題,要做個手術,很快的。”
安婷婷放了心。
許邵胃出血的在早上就在幾個兄弟中間傳開了,兄弟幾個抽空一起去了醫院探望打擊。
許邵受著兄弟們一句一句暗諷的話,打死也不說是因為被安婷婷給氣的。若是說出來安婷婷懷的不是他的孩子,估計能被兄弟們恥笑個幾年。
這件事,到底還是沒瞞得住,蘇蔓這兩天沒看到安婷婷,有些心虛的纏著楚南昊問這是怎麼回事?
該不會是真的找個地方躲著去了吧?
楚南昊稍稍一查,便明白了,對許邵很是同情,歡喜了一場,到頭來孩子不是自己的,這怎麼著也是人生的一大打擊。
楚南昊知道了,其餘的三人也知道了,梁逸帆詫然的說道:“這不可能吧?”
“就是,許三怎麼可能這麼遜?”秦榕江也附和道。
岑二千年不變的推了推眼鏡,淡淡的說了一句“這世上最可能的就是不可能。”
知道了許邵胃出血的根本原因的四人對許邵非常的同情,四人再次結伴來誠摯的安慰他。
許邵看著噓寒問暖的四人,心裡越發的不舒服,空歡喜了一場,到頭來還給自己喝出了胃出血,這TMD叫什麼事?
梁逸帆問:“許三,要不要再細細查查?”
許邵搖了搖頭,他不想查出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省的給他添堵。
他跟安婷婷這一頁,算是徹底的過去了!
警告著幾個兄弟,從今往後,誰要是敢在他跟前提安婷婷,誰TMD就找練!
梁逸帆和秦榕江頓時擺手,楚南昊和岑令昆淡定的捲袖子。
許邵看著那兩人隨便練的架勢,別過臉去!
老許和陳菲菲在這件事發生的第三天就得知了這件事,兩人原本一個想著去弄掉安婷婷肚子裡的孩子,一個想去找安婷婷談談,現在知道這孩子並不是許邵的,兩人都非常高興,這女人終於不足為患了,高興過後又有些生氣。
許邵怎麼能被一個女人給耍了呢?還被她給氣的胃出血進了醫院?原本兩人都想著給安婷婷一點教訓的,但是想想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事情就算是這麼過去了。
蕭博生也知道了這件事,他一方面高興一方面又非常震怒。高興是因為這個孩子不是許邵的,他就沒必要來威脅他動他們蕭家的基業了。震怒是因為他那個混賬兒子竟然又跟那個女人在一起了。
他想著讓人弄掉安婷婷肚子裡的孩子,奈何蕭越二十四小時看著,他的人找不到機會下手。
安婷婷連續打了一個星期的吊水,胎氣總算是穩定了下來,小傢伙在她的肚子裡又活蹦亂跳精神的緊。
安昌權在住院的第五天被推到了手術室,手術做了四個小時,蕭越一直陪著安婷婷在外面等,直到被推出手術室。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安昌權恢復的還算不錯,能出院了,蕭越將他接到了他們租的房子裡。
安婷婷的身子也越發的笨拙了,不僅走路跟企鵝似的,連彎腰都困難。
許邵胃出血出院後就自動請纓去土耳其拓展新業務,他們兄弟幾個都明白,什麼拓展業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