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真要發火了。
傭人出去買菜去了,安婷婷帶著八斤在客廳裡看電視,才三個月大的小人,看著電視上的美女連手中的玩具都不玩了,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電視。
小小的年紀就知道看美女,好的不遺傳竟遺傳這些,惱的將臺給換了。
沒了美女看,八斤又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上的毛茸茸的小鴨子上,安婷婷抱著他窩在沙發裡,想到了蕭越。
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有沒有去上班?
其實,離開他也是好的,雖然心裡很難受,但是她和兒子與他來說也可以說是累贅,他那麼好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到一個溫柔的漂亮的清白的乾淨的女孩子,不像她拖著個孩子,還有段婚史。
陳菲菲從一個在民政部門工作的朋友口中得知許邵跟安婷婷領了結婚證後,面如死灰,怎麼著也不想相信,呆呆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睛裡全是絕望的憤怒的何不甘的哀傷。
陳父看著女兒這樣,心疼的不行,同時心裡又氣的不行,這說訂婚就訂婚,說退婚就退婚,把他們陳家當什麼了?
這生氣是生氣,可是也真不敢怎麼樣?這許邵要是犯起混來,誰都不認,什麼混賬事都做的,他心疼是心疼女兒,可是斷不會為了女兒去跟許邵對著來的,他陳家的家業還是要留給那個還在上大學的兒子的。
可是,到底還是不甘心啊,上次沒查清那個女人的底,不知道那個女人竟然一直虐待安婷婷,讓他在許邵跟前失了臉,也讓他知道了他的這點小動作。
陳月季帶著陳貂蟬和陳嫦娥窩在了李平家說什麼也是不挪窩了,李平找街道打110統統都不管用,因為陳嫦娥在法律上還是陳遠翔的妻子。
李平現在都後悔死了當初招惹陳月季了,鬼迷心竅的讓陳遠翔娶了陳嫦娥,更是後悔當初一時心軟還貼了那麼多些個錢讓陳遠翔娶了安婷婷那個小掃帚星。
這小小的三室一廳的房子,每天上演的不是罵街就是全武行,吵的左右隔壁鄰居都沒法過了。
老許在家坐了兩天就有些坐不住了,他知道許邵跟安婷婷木已成舟,他就是再阻攔也阻攔不住了,更是怕萬一這個兒子混賬起來跑到美國去找何旭的麻煩,主動到公司找許邵。
許邵自那天跟許中衡把話徹底攤開來之後,就再也沒跟他聯絡過一回,連結婚那天辦的雙喜酒都沒叫他,這會見到他來了,頭稍稍抬了抬,問道:“什麼事?”
這是兒子應該對老子的態度麼?老許很生氣,但是也只能往心裡忍,說道:“我看著小睦手機裡的照片,那孩子挺可愛的,到底是許家的子孫,找個時間,抱回去給我看看。”
許邵哼哼了兩聲,不鹹不淡的說道:“我兒子姓安不姓許。”
什麼?許中衡怔住了,隨即鬍子抖起來,用柺杖指著許邵的鼻子,“你,你,你,竟讓自己的兒子不跟你姓!”
許邵淡淡的笑了笑,“你不也是讓你的親生女兒姓何的麼?”
老許的臉色如同刷了一層死灰,手中的柺棍也慢慢的落了下來,半響,默默的轉過身去,慢慢的離開。
許邵看著老許的背影,沒有想象中報復的快感,反倒是胸口像是被填上了棉花,堵塞的發緊。
安昌權的情況恢復的很好,醫生說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安婷婷很高興。
安昌權聽到這個訊息也很高興,說道:“婷婷啊,爸爸出院就回去了啊!”
“那怎麼行?你這病得好好調理,得住在這,而且你沒聽醫生剛剛說,出院後也得一個月來醫院查一次嘛。”
“家裡的醫院也是一樣的,出來都半年多了,我想回去看看了,這裡啊,是好,可是再好也不如家裡好啊。”婷婷現在也不容易,這次生病花了她不少錢,還有現在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