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補寫了一遍——
[名為陀思的偵探追著殺手貞德來到了鈴木財團中,卻意外遇到了怪盜邦德,正打算帶著邦德回去的時候,天空毫無預兆的下起了大雪,堵住了大樓的出入口。緊跟著,大雪破壞了電纜,大樓內的通訊也斷了。
因為是週末,所以大樓內沒有其他人。
因為兩個保安的老婆都要生了,所以他們都去了醫院,保安亭也沒人了。
因為大雪,周遭沒有路人,也不會有放假的消防隊員路過。
——總之偵探陀思就這麼被困在了大樓裡。
和他一起被困的還有四個人,看似互不相干,實則暗流湧動,偵探陀思將在不知不覺中,被捲入更大的謎題中……]
“你的衣襬上有血。”
費奧多爾看著月崎的衣襬說道。
他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件棕灰色格紋的斗篷披上,又從懷中拿出一隻菸斗放在嘴裡咬住,然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月崎。
“雖然我在這棟大樓裡上班,但其實我還有個偵探的兼職。不久前,我收到訊息,殺手貞德會在今天來到鈴木集團殺一個人,我追著他的蹤跡而來,卻並沒有發現屍體,反倒發現了你。”
費奧多爾對著月崎笑了笑,在月崎一言難盡的眼神中,彎腰撿起了那一角衣襬。
“你放心,我不是衝著你來的,但現在看來,你似乎牽扯到了了不得的事件中,從衣襬上血跡的凝固程度以及氧化情況看,應該是在三個小時前粘上的,邦德先生,方便告知您三個小時前在哪裡嗎?”
兼職偵探,奇怪的變裝,還有貞德邦德。
想吐槽的點太多,月崎反倒一時間不知該從何說起,最後他嘴角動了動,無力道:“……直接叫我月崎,算我求你。”
“那麼月崎先生,方便告訴我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嗎?”
費奧多爾從善如流,看上去也不是很想說“邦德”這兩個字。
“我在家裡睡覺。”月崎乾脆解下斗篷塞到費奧多爾懷裡,一副完全不想管,您想怎樣就怎樣的樣子。
費奧多爾微笑搖頭:“不可能。”
月崎:“……”
那不然能怎麼樣?問題是他腦海裡根本就不存在這段記憶啊!
“我們直接回去吧。”中原中也稍顯不耐的皺眉,乾脆扯過月崎的手腕,拽著人往樓下走。
因為詔書還在中原中也手上的緣故,琴酒立刻跟了上去,費奧多爾緊隨其後。
一樓大廳。
羂索一邊向後看,一邊大步往大門處走。
很不對勁。
他一直跟著月崎到了倉庫門口,因為怕被中原中也發現,一直沒敢進去,所以也不清楚倉庫內發生了什麼。
但即便如此,就在剛剛,仍舊有一種細微的違和感籠罩住了他。
這是一種在漫長的歲月中,由經驗累積而成的直覺,每每出現,就預示著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也曾救過羂索很多次。
羂索這次仍舊選擇遵從自己的直覺,在發覺違和感的一剎那,就立刻轉身離開。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