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成員佔大多數有關。”
田所隼鬥說道,又將另一份資料放在中原中也面前,“這次參加暴動的人裡,有近四分之三的人是吉川會的人,應該是這部分人先聯合起來,再拉攏其他囚犯,形成了越獄的小團體,因為這個團體中吉川會佔據了更大的話語權,所以即便成員來源不同,也能保持比較好的凝聚力。”
中原翻了翻檔案,問道:“那個給守衛下藥的叛徒呢?”
田所隼鬥回答:“在他身上發現了吉川會的逆十字刺青,可能是吉川會派來的臥底。”
中原中也聞言不可置信的抬頭,“吉川會?臥底?”
你說異能特務科有臥底進來就算了,這麼個小組織也能往港/黑內部安臥底?
總覺得這麼一想,不論是港/黑還是異能特務科,其逼格都一落千丈。
“而且有哪個組織安插臥底,會讓臥底身上帶象徵著組織的刺青的?”中原中也忍不住吐槽。
這是嫌臥底被發現的不夠快嗎?
田所隼鬥有些尷尬的笑笑,“的確,這件事很奇怪……”
“算了,”中原中也一擺手,“叛徒的事紅葉大姐那邊先審著,至於吉川會的人……先把他們分開關吧,別讓他們湊在一起。”
田所隼鬥應了句“好的”,轉身離開,結果剛走出一段路,卻又被中原中也叫住。
“地牢剛發生了暴動,似乎不太安全,要不讓月崎先從地牢搬出來?”
田所隼斗的背緩緩挺直了,輕咳一聲,虛心問道:“搬到哪裡呢?”
中原中也的視線往自己的辦公室裡一掃,聲音有點猶豫:“我這裡好像還可以再添一張辦公桌?”
月崎搬到了中原中也的辦公室。
他一開始並不情願。
理由有很多。
比如中原中也的辦公室必定會有下屬進出彙報各種事情,他待在那裡不太方便。
比如個人有個人的習慣,月崎就喜歡待在狹小擁擠的房間中進行創作,他會在除辦公桌以外的地方堆滿書籍和紙團,書頁的氣息會給他一種十足的安全感。
再比如優雅是一種對外交往時的禮節,月崎自襯平時已經足夠得體,但是即便是他也不可能時時保持一個寵辱不驚的狀態。
當他開始工作時,和其他設計師沒什麼區別。
苦惱的撓頭,暴躁的扔紙團。
時而覺得自己牛的要死,在設計一途簡直天縱奇才;時而陷入一條線也畫不出來的泥潭,翻進那口小棺材裡陷入深深的自閉。
也不是沒有過情緒崩潰的時候。
想當初他初入職場,剛進天地創造設計部進行輪崗,曾因為神明的要求太過刁鑽,一邊啪嗒啪嗒掉眼淚,一邊咬牙切齒的畫。
——當然他現在很少這樣了。
但是以上這些醜態,難道都要讓中原中也看見嗎?
所以當中原中也敲開他辦公室的門,在蝙蝠呼啦啦扇翅膀的聲音中,帶著些連自己也沒意識到的期待,問他要不要把辦公地點挪到他的辦公室時。
月崎準備好了拒絕的理由。
這些理由並不牽強,他也相信善解人意的中也會理解。
那些拒絕的詞句已經排列在喉嚨口,只待他條分縷析的說出,就可以結束這個小插曲。
然後他聽見自己說“可以”。
月崎微笑的安靜幾秒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究竟說了什麼,唰的一下捂住自己的嘴,雙眼因為震驚微微睜大。
然後他看見中原中也有些雀躍的勾起嘴角,不自在按了按帽子,又問他什麼時候搬過去,下週一怎麼樣?
不行。
“可以。”
中原中也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