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眼皮上的褶子都被撐開了:“五條悟,胡鬧要有個限度!”
“這是什麼場合由得你胡亂開玩笑?”
但是五條悟根本沒打算理他們,只是通知一下,說完就轉身離開,還拽上了月崎。
“站住。”
樂巖寺嘉伸忽然出聲了。
他掀起眼皮,眼睛沉沉的看過來,聲音沙啞的像是用砂紙磨過。
“五條悟,交流會是兩個學校之間實力的比拼,教師不得以任何方式干預、幫助,你如果去幫他們的話,高專此次成績立刻作廢,算京都校自動勝出。”
“哈?”五條悟把手放在耳朵旁,一臉滑天下之大稽的表情,“我沒聽錯吧?你以為我要去幫虎杖他們?”
“難道宿儺還真的能變成一隻烏鴉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呢?”
樂巖寺嘉伸並不是會被幾句話就激的輕易打賭的性格,聞言只是搖頭,但是架不住現場並不缺衝動的高層,當下就有人嗤笑一聲,嘲諷道:“如果宿儺變成烏鴉的話,那我就是一隻□□。”
說罷又看向月崎,嘴角扯出一個虛假的笑來:“月崎先生作為外人,對於不清楚的事還是不要隨便摻和比較好。”
月崎張了張嘴,又閉上,他這段時間和高層接觸不多,但是光憑寥寥幾次接觸,也能看出來自己當時想的沒錯。
——咒術界高層的確就像那種已經快掛了的企業中,沒什麼b數、古板嚴肅、目中無人還好高騖遠的老頭董事長。
所以他沒什麼反應,只是一扯嘴角,露出一個打工人專用的、面對垃圾上司時的敷衍微笑。
倒是五條悟長長哦了一聲。
“已經日薄西山的老橘子怎麼會是□□這種有活力的生物呢?”他笑嘻嘻說,眼珠子一轉,開始攛掇那個高層和他打賭。
在激怒高層這方面,五條悟向來天賦異稟,在激將法方面,更是無師自通,因此很快就激的那個高層圍繞“宿儺是否真的變成烏鴉了”和他打了個賭,並捂住月崎耳朵,忽悠那個高層和他立下了束縛。
賭注涉及到咒術界一些權力的交接和分割——一旦五條悟贏了,以五條悟為主的改革派的勢力會更加壯大一點。
樂巖寺嘉伸想阻止但是沒來得及,而且因為打賭的內容太抽象了,連賭注都顯得玩的很大,因此顯得整個賭約都十分荒誕,總之,在場的絕大多數高層都沒將這個賭約放在心上。
那個高層打完賭後更是安穩的坐了回去,叫住了五條悟:“不是說烏鴉是宿儺嗎?那就看看宿儺到底要幹什麼,如果他要對學生們下手,我們會派人阻止的,但是你現在一旦走出這個房間,就算高專成績作廢,交流會立刻結束。”
五條悟定定看了他片刻,雙眸危險的眯起。
就在這時,月崎忽然往門口走去,同樣被那個高層叫住:“如果你走出這扇門的話,也算高專……”
“我去上廁所。”
“啊?”
“不可以嗎?”月崎譴責的看著他。
高層哽住了,“……可以。”
“但是……”
“不會還要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