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40%。那麼到底加多少,取決於你們從現在起,到明年三月的工作表現。”
又是沉默,又是以靜制動,又是以逸待勞。
“怎麼樣?對你們,管理層已經很有靈活性了。”方自歸道。
“沒有別的選擇嗎?”姚前進問。
“有。”方自歸道,“就是去電焊車間。他們有加班你們就有加班,他們沒加班你們也沒加班,一視同仁。”
姚前進嘆一口氣,臉上掛著不屑,“走吧,就是這個樣子,沒辦法談啦,夥計們。”
五位鐵人起身,也不說聲“再見”,就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方自歸的辦公室。
方自歸呆呆地坐在辦公室裡,心想姚前進是以前自己蠻看中蠻喜歡的工人,還打算重點培養的。一個多月前,自己還和姚前進一起在廣州把酒言歡。一年前,姚前進沒帶暫住證在街上閒逛,被抓進收容所,自己還親自去收容所撈人。怎麼他如此快就換上這麼一副欠扁的嘴臉?
第二天上午,滿臉怒容的高琪到辦公室告訴方自歸,事態進一步升級,五位鐵人的怠工,現在變成了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