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跟他離婚的。”
方自歸明白了,其實張虎的第一個生死之交,就是柳小妹。方自歸道:“我這樣聽下來,覺得你還是幸福的。我現在想被老婆欺負一下,都還沒找到一個願意欺負我的女人。”
張虎問:“方哥,這些年你都是一個人,你是怎麼過來的?”
方自歸心想,如果講自己的情史,那有些複雜,不如講講創業史,順便問問能不能借錢。於是,方自歸就把自己在bJ培訓時如何舌戰老外,後來如何創業做心臟瓣膜,又如何轉型做吻合器,又如何起伏,如今也到了張虎也經歷過的破產邊緣的經歷,給張虎說了一通。
“兄弟,如果問你借點兒流動資金,你們家么妹有沒有可能答應?”
“借錢給朋友做生意,老婆肯定不同意的,以前有過先例。不過,我們都是生死之交了,我求她一下,也許借一些她還是會鬆口的。”
夜深了,方自歸越來越困,卻被一群蚊子騷擾得難以入眠。
人們吸天地之靈氣,蚊子們吸人們的血,各得其所,相得益彰。
方自歸想起了大學軍訓坐軍姿時,那隻叮了自己手背但自己無法還手的蚊子……現在看來,那時的訓練強度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