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姐,我和迷醉來了。”看樣子迷醉就是那個男人了,莊宸和張雲苓也覺得有些耳熟,當真是想不出來了。
狸醉和白骨打了個招呼以後,抬眸淺笑看著在場的人:“大家好呀,我叫狸醉!”
狸醉是美的,不管是言行還是舉止,一舉一動或人心魄,甚至比起白骨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場的幾人都不由的有些愣怔,賈默心裡的懷疑自然是更深了一層,狸醉復又看向了拽爺:“拽爺,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嗎?
當真是好久,已經一個月了。
自從從相思崖回來之後,吃了石中千年之後的狸醉和迷醉就陷入了沉睡,此時看來也不過是剛剛醒來而已。
比如那日華服古裝的美,今日稍稍遜色一些,拽爺對著狸醉和迷醉點了點。
“怎麼這樣多的人。”狸醉的話不過剛剛說完,莊宸就已經上前兩步,將筆記本放在了狸醉的面前:“有人汙衊幻姐。”
狸醉眨了眨眼角,往下瀏覽著,只是眾人奇怪的是,這些事情都是針對幻姐,但作為幻姐的朋友,狸醉卻是越看嘴角的笑意越深。
“不知道寫出這些的人是誰,我還真想認識一下呢。”狸醉對著迷醉眨了眨眼角,迷醉的嘴角泛著點點的溫柔:“我也很好奇。”
兩人的話有些出乎眾人的預料,似乎對於這些事情不敢興趣,倒是對背後的人更感興趣。
“李琦,你們先回去。”賈默對著身後的兩人道,白骨亦是抬眸:“阿燼,西城郊出了點事情,你和雲苓莊宸先去看看。”
白骨這是有意支開幾人,只是就算是不願意,還是點了點頭,心裡卻不免多了些懷疑了,白骨對於兩人在想什麼並不好奇,她的身份千千萬萬,沒有一個還有別的。
只是正如狸醉所說,林楓月背後的人,才是她真正好奇的。
如此想著,白骨的眼眸微微眯起,彎出好看的弧度:好玩的事情真是越來越多了。
拽爺微微蹙眉:“阿默你——”
“我也去。”賈默深深的看了一眼白骨,轉身領著幾人離開了這裡。
此時剩下的不過就是狸醉迷醉和白骨拽爺了,狸醉小鳥依人一半的靠在迷醉的肩膀上,迷醉的眼神一直是看這狸醉的,眼裡帶著深深的寵溺。
“這件事情不如交給我和迷醉吧,都好久沒有活動了。”狸醉眨了眨眼角,看這白骨,白骨抿唇笑著:“好。”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迷醉我們走。”狸醉率先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白骨對著狸醉翻了翻白眼:“這件事情可不要手下留情。”
自然是不要手下留情的。
在白骨和拽爺看不到的地方,狸醉的眼裡閃過狠辣,這人出手如此的不簡單,她和迷醉自然是一點都不會手下留情的。
就算說的都是真的,只是就算是揭穿,也需要很大的勇氣呢!
“這件事情——”狸醉和迷醉走了之後,拽爺才對著白骨開口道,白骨白皙的手指豎在了唇邊:“噓!”
拽爺不知幻姐這樣的手勢是什麼意思,只是卻是沒有再說話了,白骨想了想,走到拽爺的身邊坐下,也像剛剛狸醉的樣子,靠在拽爺的肩膀上。
還眨了眨眼角,拽爺整個人有些僵住了,心跳也不由的加快了些,白骨靜靜的靠了一會,拽爺的手緩緩的抬起,看了看身邊在自己的懷中顯得嬌小的白骨。
手微微抬著,最後慢慢的放在了白骨的肩膀上,嘴角不由的揚起了弧度,眼裡也多了溫暖。
“白,我們去寂無島吧!”拽爺的聲音都比之往日的多了溫柔,白骨從拽爺的懷裡起身,看著拽爺眨了眨眼睛,似才明白過來拽爺的白,叫的正是自己。
眼眸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