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新,特別是白浩南的衣服。
順便說一句,從小都是集體生活的白浩南幾乎不會自己洗衣服,在體校那麼早跟女生廝混,就有小姑娘幫他洗衣服了,等到做了職業球員更是全部交給俱樂部後勤阿姨或者酒店來做這事兒,所以這一個多月,他不是經常買新衣服,就是拿到健身中心那邊找人洗,不是懶,是壓根兒就沒有自己洗的覺悟,屬於被人服侍慣了。
所以這屋裡就經常堆著穿過沒洗的髒衣服,起碼喬瑩娜走後一個多月的時間裡,這裡全都這樣,有洗衣機他都懶得弄,外加本來隨處可見的瓶裝水瓶,別指望浩南哥會自己燒水喝,從來都是買瓶裝水喝了瓶子隨手扔。
但現在都不見了,外面陽臺上掛著洗乾淨的,客廳沙發收拾後鋪上了新的防塵布,也等於是白浩南的新床單,玻璃茶几這些都打掃乾淨能當鏡子使了。
白浩南第一反應是陳素芬這鬼丫頭回來了,以前在體校和俱樂部這貨都是這麼幹的,什麼時候不聲不響的回來把他所有私人物品,毫無**觀念的清理一遍,特別是某些好不容易收集到的rb科教片都給明目張膽的擺在桌上或者床頭,再很嘲諷的擺兩盒紙巾在旁邊,煩得很。
不過接下來就嗅見廚房那邊有做菜的氣息,白浩南走到幾乎從未開過火的廚房,發現是喬瑩娜繫著圍裙,頭上戴著髮箍在忙碌,雖然有點生疏,但三四個菜已經在櫥櫃上擺開了,看見白浩南進來還有點驚喜:“你不是一般都在外面吃了才回來麼。”
白浩南的迎接方式就是過去就掀了裙子,結果捱了一鍋鏟:“你能不能別一見面就跟個種豬似的!去洗手端菜!”
這貨聳聳肩照辦,然後居然說:“這是你自己形容自己是母豬……”
氣得喬瑩娜又給他一鍋鏟,這姑娘真的不是那種暴力型的,但現在就是牙癢癢的想打這傢伙,使勁深呼吸:“剛剛得到訊息,下週有個選秀活動要到蓉都來海選,我要去報名,所以提前過來準備。”
白浩南吊兒郎當的聞聞湯菜味道,懷疑:“手藝還不錯,以前怎麼沒看你弄過?”
喬瑩娜終於不好意思:“我媽做的,其實我就是負責買個鍋跟鍋鏟加熱一下。”
白浩南瞭然的承擔了搬運工,把所有碗盤用一次層疊的方式端出去,喬瑩娜又忍不住想打他,但這回是比較歡快的那種:“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我看你好像天天都有回來,但沒把女人帶回來?”
結果白浩南沒讓她意外:“那必須的嘛,這住的地兒本來就是你跟陳素芬的,我算是借住,這暑假期間本來你們都可以退掉的,我再帶人來就有點過分了,在外面解決。”
喬瑩娜控制了筷子頭的運動:“聽你這個意思,夜夜笙歌哦?”
白浩南茫然:“啥?”
喬瑩娜才想起他的文盲狀態:“有沒有想過長期的把這種帶隊的模式執行下去?”
白浩南愛抖機靈,但很少有心機:“有當然好咯,不過他們好像十月份比賽就結束了。”
醫科大女生還是要有長遠規劃的意識得多:“附屬一院是全世界都最大的醫院,一個月投資十來二十萬搞一支球隊是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關鍵在於你有群眾基礎,是這些醫師要求你來帶隊的,所以你重點是要把這次比賽的成績搞好,其次就是搞出新的思路來。”
白浩南吃飯的時候其實不太愛說話,或者說除了撩妹,他本來話就不多:“你還懂足球了?”
喬瑩娜撥了撥發絲:“我不懂,但起碼從小到大在各級學校單位都有看過,現在足球愛好者多,整個醫科大有五所醫院,自己幾個學院大學生,現在醫科大被省大兼併以後,省大每年都有各院校之間的比賽,你把附一院的比賽成績搞好,主動要求帶醫科大的,學生們的群眾基礎就更熱烈,差不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