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在花蝴蝶那裡才知道秦子心被她的同學顏辰軒給帶走了。
他查到顏辰軒的住處時,已經是1號晚上了,然而得到的資訊卻是,顏辰軒帶秦子心徒步長城去了,他整個兒傻眼了,因為不知道他們會走那條線路,於是只能在顏辰軒的公寓樓下守株待兔。
他折騰了兩天兩夜沒有睡覺了,可眼前的女人一臉的平靜,跟沒事人一樣,他有心要發火,偏看見她那紅腫得跟胡蘿蔔時的腳,心一下子又軟了。
“給,”陸振東從藥瓶裡倒出一把紅紅綠綠的藥片來遞給她:“先把藥吃了。”
子心原本還平靜的臉終於有了絲絲愧疚,安靜的從他手裡接過藥片來,仰頭全部放進嘴裡,他已經把溫水遞了過來。她接過這溫水,放到嘴邊喝了一口,然後把嘴裡的一把藥片吞了下去,接著又猛喝了幾口溫水。
“痛嗎?”他用手按了下她那紅腫的腳裸,不等她回答又責備的說:“你們去徒步長城,怎麼都不帶裝備?”
“我的腳扭到了,裝備就扔了,”子心的聲音有些輕。
陸振東沒有再說什麼了,迅速的啟動車朝自己的公寓開去,看她那一身的狼狽,就知道這一趟徒步長城肯定不是那麼順利。
“對不起,”陸振東一邊開車一邊側臉給她道歉:“那晚我應該先送你回公寓的,其實佟伯伯做手術做了八個小時,我就是晚去兩個小時也完全可以的。”
子心側臉望了他一眼,淡淡的說:“東子,你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其實……”
“好了,子心,你先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吧,等下到了我再叫醒你。”陸振東迅速的搶斷她的話,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他知道她要說什麼,而那些恰恰是他不願意聽到的,她心裡那堵牆很厚很堅硬,他知道不是一天兩天能攻得破的。
她表面溫順,好似什麼都順著他,一般也不跟他起衝突,就像他安排她去見他的父母,他知道她不想去,可他一再要求,她還是去了。
她對他的態度和對龍天敖的態度截然不同,她是徹底的拒絕龍天敖,把龍天敖當陌生人看待。
她對他的拒絕不那麼徹底,就好像他問她願不願意嫁給他一樣,他明知道她不願意,可設了點小計,她著了道,他硬說她答應了,她也不分辨。
她就是這樣,對他的態度若即若離,他知道這樣的關係不明朗,可他也知道,只要透過了自己父母那關,他一定要和她訂婚要和她結婚,她也還是會答應的吧?
他陸振東不是傻瓜,要像那個顏辰軒那樣去默默的等待他真的等不起,像龍天敖那樣要去再次攻佔她心裡的那堵城牆他覺得太耗時間。
他喜歡走捷徑,先把她娶到手,然後慢慢的再來攻她的心防,水滴石穿,繩鋸木斷,他相信人心換人心,只有她在他的身邊,總有一天,她會愛上他的。
秦子心被顏辰軒帶走,龍天敖當晚就查到了顏辰軒的住處,他原本想要跟過去的,可想著子心說的那些絕情的話,說過去對她是一場噩夢,回憶對她是一場痛苦。
她不願意他提過去,也不願意和他一起去G市找回憶,更加不想看到他,這讓他覺得非常的被動,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現在的秦子心要和他做陌生人,而且是徹底的陌生人,所以他頭疼,而且阿輝反饋回來的資訊對他一點都不利,因為那天在綠野遇到秦子心,其實那晚秦子心在綠野是去見陸振東的父母的。
他沒有想到秦子心和陸振東的關係已經進展到見父母的地步了,而他和她在G市分開才兩個月而已。
子心不會輕易的愛上別人,這一點他深信不疑,可她去見陸振東的父母,那就意味著她想要跟陸振東把關係拉近一層。
五一早晨,他正想著要不要去顏辰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