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的問道。
“你吃不吃?”玉衡佯裝要把山楂糕拿走。
“吃…我吃。”小師妹忙塞進嘴裡咬了一口。
一頓飯接近尾聲。
小師妹山楂糕吃到一半,突然盯著玉衡直勾勾地看。
玉衡被她的眼神看得極度不自然,輕咳一聲道:“你這麼看我幹什麼?”
小師妹揚起頭眯著眼睛,問道:“你這般心細如髮,又對女子體貼,莫不成已經成親了?”
玉衡剛端起一杯茶抿下一口,聽到最後一句險些嗆著。抬頭看一眼竹卿的反應,竹卿繼續喝著酥酪,神色如常。
“沒有,家母病弱不能理事,家父忙碌無暇顧及,所以還未成親…親事也不曾定下。”自從哥哥過世,母親一病不起,也就沒時間理會玉衡的婚事。
“像你這樣的大家公子,就算沒有夫人,什麼通房妾室也不少吧?”
“小鈴鐺!”竹卿臉色不悅,朝著小師妹斜眼瞪過去。竹卿的眼睛生得很美,一雙桃花眼如春水微漾,即便是生氣也好看。
“你個姑娘家問人家這些做什麼?”
“不礙事不礙事。”玉衡眼瞧著竹卿生氣,自己先解釋起來:“父親不許未成婚前先納妾,故而至今沒有通房。”又補了一句:“我自己也不願意。”
話已至此,無需再多說。
酒足飯飽出門,三人打算散會步再回客棧,總好過在屋裡也是悶熱。
小師妹藉口有事獨自離開,跟他倆約好在客棧會合,先走一步。
只剩他們二人。
“鍾大夫的藥若是吃著不管用,你就跟我說,我幫你找些好藥來。”玉衡道。
竹卿頷首:“鍾大夫說養身子是天長日久的功夫,我一時半會也不清楚管不管用,還是不必費心了,多謝你的好意。”
玉衡微露出落寞的神情,聲音低沉:“你…真的要和我這麼生疏嗎?”
“師兄說的哪裡話,我們是同門師兄妹是一家人,何來生疏不生疏一說。”竹卿刻意在師兄妹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師兄妹…”玉衡淡然一笑,“聽說三年前有位師兄娶親,妻子正是他的師妹…我那時不在,你可曾聽說過?”
如何沒有聽說過?何止聽說,那位師姐就住在她們隔壁院子裡,兩人都沒有長輩,還是門主為他們主婚。後來他們隱居,用幾年的積蓄開了一家豬肉鋪,生意也還紅火。
竹卿本是想噎他一下,不料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玉衡看她微嗔,嬌美可愛,心中的小鹿撞的更快了。
玉衡的眼神膩在她身上幾乎不願離開,她朝自己看過來時就慌忙挪開眼神,她不看自己時就可以明目張膽的看她。
竹卿不願意搭理他,也不跟他說話,只在他旁邊走著,偶爾揮揮手驅趕討厭的蚊子,一到夏季,蚊子格外的多。
路邊有一小販,擺了一桌首飾向人售賣,遠遠瞧見竹卿玉衡兩人走來,頗有一番郎才女貌的味道。立刻把握住機會,拿起一支最貴的玉簪攔住了玉衡。
小販滿臉諂媚的笑:“小郎君和夫人實在才子佳人天作之合,小郎君,給夫人買支簪子吧!上好的玉材!”
“我們不是…”竹卿上去就要解釋,被玉衡拉住手腕擋在身後,竹卿不死心繼續解釋被玉衡打斷。
“這簪子多少錢?”
“不多不多,五兩銀子。”小販還是諂媚。
玉衡從荷包摸出一小塊碎銀子給小販,小販只用手一掂,就知道這塊銀子六兩還有餘,嘴角笑得更大,將簪子給了玉衡。
竹卿嘴裡還說著“我們不是…”之類的話,沒想到小販一副我懂我懂的樣子,竹卿氣結,被玉衡帶走。
不為其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