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衰成亡,我全靠你了。”
“這麼嚴重?”王雲龍想了想,隨後義薄雲天地說,“董總。你放心吧,我今天晚上就是偷也給您偷出來!不用跟我談錢,算是我為公司盡的一份綿薄之力了。”
董言言笑了:“那辛苦你了。”
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她回到臥室打來熱水給宋明誠脫鞋洗腳。幫他換上睡衣,做完這一切,她坐在床邊看著醉得一塌糊塗的他。很久沒有這麼認真的看看他了,她的手撫上他硬挺的眉眼,他瘦削的臉頰。這兩個月,他真的消瘦了很多,他對她一如既往的好,卻習慣地把心事全部藏起來,習慣了一個人承擔。
李哲找過他。也找過她,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卻誰都不說,說出來只會讓對方都為難。他還是沉不住氣了,最近總是對她疑神疑鬼的。今天晚上他這個樣子,真的讓她有些不寒而慄,再這麼相互猜疑下去,早晚有一個人要先崩潰,而最大的可能是他,他有這個基因。這些膠著的日子,其實誰都不好受,他們都在等待,想盡一切辦法想改變這樣的困境。可是還是什麼都改變不了。
她曾經想過最壞的結果,就是放棄這塊地,把這塊處在市中心黃金位置的土地拱手讓人,不過是損失一些前期投入,傷些筋骨而已,這些損失他們承擔得起。只當花錢買個教訓了。
可是事情卻沒有像她預想的那樣發展,李哲摻和進來了,把他逼到了牆角,他此時確實是進不得也退不得,這已經不是一個專案的問題了,而是關乎到一個男人的自尊,放棄就等於認輸,就等於向對手承認他自己無能,可是要想擺脫某人的強權,又談何容易?他又不能跟她說,說了,就等於是逼著她做選擇,他沒有選擇,只有硬撐,又或者去鋌而走險,用他那十年的預知能力去結交更顯赫的人物,他這麼聰明,他做得到的。只是這樣兩敗俱傷的結局不是她想要看到的,她不要榮華富貴,她不要他鋌而走險換來的顯赫,她只要他好好的做一個成功的商人,她只要他好好的做她的男人,在以後的悠長歲月裡,彼此都有個伴。
他沒有選擇,而她,還有選擇。
既然事情是因她而起的,那麼就必須由她去解決。
宋明誠睡到後半夜醒過來,習慣地伸手往身邊一摸,卻摸了個空,他心裡悚然一驚,開啟了床頭燈,卻看到董言言在床的另一邊躺著,離他遠遠的,他欺身過去,把酣睡正甘的她摟在懷裡,只有這麼抱著她,才能感受到她真切的溫度,他才能安心。
董言言被他折騰醒了,掙扎著從他懷裡爬起來,他抓著她的肩膀又給她拽回去。
“昨天晚上那兩下挺狠啊,哪有對自己的男人下這麼重的手的?”他捧著她的臉,不滿地說,“我得試試,還能不能用了。”
此時,董言言沒有跟他**的心情。
“是你先對我下狠手的,我不反抗,就被你掐死了。”她語氣沉悶地說道,“我忽然覺得,兩個有暴力傾向的人根本就不能在一起,否則早晚得同歸於盡,分開吧,對彼此都好。”
“我那不是喝多了嗎?再說,你沒事鬼鬼祟祟的把自己鎖在浴室裡幹什麼?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宋明誠一臉無辜地說。
“你是以為我出牆了吧!要出事也是你掐死的!”董言言嗔道,“我不過是畫畫而已,還能幹什麼?”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一個人在浴室裡對著鏡子畫畫,你不��沒虐。墾Щ��佳�д�四恪!彼蚊鞽夏笞潘�謀親櫻�Φ潰�罷庋�恍小!�
董言言也不理他,推開他,徑自起床穿衣服,宋明誠也起來了,拉著她的手說道,“昨天晚上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你這是要幹什麼去?”
“起床,穿衣服啊,今天上午九點有個新品釋出會,你必須要參加,一會兒張遠會過來接你。”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