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帆咧嘴笑了笑,也沒否認,此時的劉秀還很年輕,自然捲的頭髮,白白淨淨的臉皮,一雙大眼分外的好看,徐哲帆長大後倒是長得有幾分像劉秀,雖說面板稍有些黑,模樣倒也拿得出手。
劉秀眼尖,突然看到徐哲帆脖子上的東西頓時生氣道:“你這小東西就作吧,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這墜子不能隨便帶,要是丟了就壞了,再偷著帶小心我用掃帚打爛你的屁股……”
徐哲帆聽的有些納悶,低頭一看,那塊冰玉墜子居然就在他脖子上栓著,他有些目瞪口呆。
劉秀嘟嘟囔嚷的把墜子從徐哲帆脖子上拿下來,然後走到櫃子前,開啟蓋從裡面摸出個木盒小心的放進去,然後蓋上櫃蓋,順手又把櫃蓋給鎖上了。
回頭瞅了眼徐哲帆這才道:“我去隔壁劉嫂家要點東西,你老實得在家看家,聽到沒?”
徐哲帆坐在炕上點了點頭,隨後拉住劉秀叫了聲:“媽……”
劉秀拿起空碗皺起秀氣的眉頭道:“你又怎麼了?”
“沒事……”徐哲帆猶豫了下鬆開手。
劉秀疑惑的看了眼徐哲帆,這才走出去。
半天,徐哲帆有些無力的躺倒在炕上,只覺得一切像是一場夢,他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手臂,真的有點疼。
當年因為自己出櫃,母親大病了一場,後來也是因病去世,去世前徐哲帆趕上了最後一面,那時的母親很蒼老,頭髮白的很厲害,沒有力氣說多少話,只是塞給他這個玉墜便走了。
所以他一直覺得很虧欠母親,多少夜裡每每記起都覺得心底隱隱的心酸,在後來知道於成把玉墜賣了以後,難過的程度遠遠的超過於成跟他分手並拿走所有的存款。
可是老天居然給了他重活一次的機會,想來都有些不可思夷,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想,他絕對不會再走錯一步,不會再邁上以前的那條老路,不會再讓自己活的那累那麼無能為力。
但是說到底,徐哲帆還是有點疑惑,為什麼會回到以前呢?他當時清楚的記得盒子裡發出的光,可是盒子裡只有玉墜啊,玉墜怎麼會發出光來?
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那玉墜是母親祖上留下來的古物,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玄機?徐哲帆想得有些頭疼。
隨即他由仰躺改成趴著,手抱著枕頭趴在炕上,剛貼上炕蓆,便覺得胸口咯的慌,他以為是衣釦,於是拽了拽衣服,結果還是咯人,他把手伸進衣服裡……
似乎摸到了一樣東西,徐哲帆全身一僵,然後緩緩的從衣服裡掏出來,此時玉墜正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裡,翠綠翠綠的像一攤水,裡面沒有一點雜質,通透而水頭足。
這不是剛才被母親劉秀鎖進櫃子裡的玉墜嗎?怎麼又回到他的脖子上了?
他呆呆的握著玉墜,只覺整件事摸不著頭腦裡外都透著古怪。
而發生這一切事情的緣頭,就是這枚玉墜。
他把玉墜反覆的拿在手裡看了看,顏色仍然是那個顏色,模樣也沒改變,他用手掂了掂,因為個頭稍大所以很沉,除此之外再沒有什麼異常。
隨即他側過身體迎著牆又把玩了會,看著看著慢慢的有些許睡意,然後閉上了眼睛,剛要睡著時,眼前突然一亮。
徐哲帆警覺的睜開眼,頓時大吃一驚。
這裡是……哪裡?
他好像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驚慌的看了看四周,空間不太大,地面似乎只有一百多坪的大小,上面的空間因為看不到盡頭而無法估量。
後面還有一小潭的水池,徐哲帆來來回回走了兩圈,腳下的土黝黑黝黑的很鬆軟,水潭旁邊似乎還長著幾株草,嫩綠嫩綠的葉子,上面還結著果實,露出鮮紅的果肉,有點像草莓,但卻比草莓大上一倍。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