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然都禮貌的一一回復。
惹得他一家都直誇這縣委書記的兒子到底是不一樣,就比那一般的孩子多那麼一股子成熟穩重。
末了還讓徐哲帆好好跟他處朋友,徐哲帆悶聲吃著排骨聽罷從善如流的應付兩聲。
磨磨蹭蹭的總算是吃完了飯,然後李柏然終於起身要告辭,姐姐姐夫挽留不成便讓徐哲帆去送送他。
晚風微徐,兩人出了門口往東走了一會。
徐哲帆道:“怎麼樣?飯吃的還滿意嗎?”
李柏然回說:“飯湊和,你姐夫人倒是挺熱情的。”
徐哲帆嗯了一聲:“他難得對人熱情一回。”
李柏然笑說:“你姐夫是個機靈的人,比你的心眼可多多了。”
徐哲帆聽罷倒也沒反駁,他重生前就不是一個會討好八面玲瓏的人,就算現在重生了,大體性情上也沒改變多少,說到底他還是他,也學不來別人。
李柏然抬頭搭著徐哲帆的肩膀嘆氣說道:“雖然你某些事上有點笨,但是還不算笨的太嚴重,有點大智若愚的意思,有些事心知肚明感覺也不錯是吧?”
徐哲帆聽著他話裡的意思,覺得這傢伙好像把他看透了似的,不自在的抖了下肩膀,拉下他的手道:“說話拐彎抹角的我可聽不懂,得了,我就送到這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
李柏然緩緩收回手看他道:“怎麼?用完就想這麼打發掉麼?”
徐哲帆見他神情有點冷淡,知道這傢伙有點不悅了,立即扯唇笑道:“咱倆的關係還說什麼打發,明天不是中考麼,我怕你回去晚了休息不好,你幫我姐夫這事,我肯定改天再請你吃飯的。”
李柏然低頭看了徐哲帆半響才哼了一聲道:“你記得,你別想用一頓飯來唬弄我。”
徐哲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忙道:“不能不能。”眼神隨即溜向一邊。
李柏然又跟他說了兩句,兩人才分手。
回去後,張震海又跟他念叨著,要他好好交李柏然這個朋友,這種人別人想摸都摸不著,徐哲帆嗯嗯啊啊應了聲,忙端著盆出了院子藉口洗漱躲開了。
他和李柏然兩人認識這麼多年,李柏然那人雖然各種不討喜,但畢竟大家從小就認識,還天天一起上學,多少比旁人多些感情在,而且他待自己也確實挺夠意思,有事求他幫忙也都有求必應。
跟李柏然關係處的好些,他自然知道會有好處,但是自古沒有白吃的道理,就算是朋友肯幫你,也得你付出同等的東西交換才行。
況且徐哲帆自覺除了手裡有點錢之外,好像沒有什麼能跟李柏然對等交換,以後隨著時間的變化,加上李柏然日趨的成熟,他應付起來也會力不從心越來越吃力。
友誼這東西他從來沒抱太大期望,因為它跟愛情一樣都不太靠譜,所以徐哲帆覺得還是手裡的錢物最能夠信任,也永遠不會背叛自己。
第二天中考,徐哲帆的父母徐傳和劉秀從農村趕過來看兒子。
徐哲帆倒是胸有成竹,考卷發下來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沒絲毫擔心,到是把徐傳和劉秀擔心壞了,生怕他會緊張什麼的。
考完後劉秀摸著和自己一般高兒子的頭忙問:“怎麼樣兒子?考得還行吧?題難不難?”
徐哲帆笑說:“媽,你放心吧,題老簡單了,上重點沒問題的。”
聽到他的話,兩口子才算放下心來,徐哲帆帶父母到市場參觀了下自己的攤位,又在市場買了些吃的東西。
過後徐哲帆硬拉著父親徐傳到市場買了套衣服,順便給母親買了條當下時興的紫色絲巾,一家三口這才高高興興的回去了。
走前還跟老太太老頭打了聲招呼,現在姐姐和姐夫一天到晚都在學校的校工裡,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