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會跟著吃苦,再加上那男方長得就是個一般人,配不上自己家水靈靈的閨女。
但徐曉紅就鑽了牛角尖了,說是非那男人不嫁,以後捱餓受窮也願意,之後母女關係就一直很緊張,徐哲帆重生這會兒,徐曉紅已經半年沒回家了。
要說徐哲帆對這個姐夫的印象,說好也不好,說壞也沒覺得怎麼滴,就是這人有點攀炎附勢,有錢人交一交,沒錢鳥都不鳥你,要說後來他和姐姐的日子過得倒也行,工廠倒閉後下海賺了點小錢,有了點錢人的脾氣就大了,老跟姐姐為雞毛蒜皮點事吵吵鬧鬧,不過這是人家夫妻的家裡事,雖說姐姐那時候生了點氣,但總得來說日子過得還行,沒吃過苦沒種過地,也算是小康水準之上了。
徐哲帆勸劉秀道:“媽,你別生氣了,大過年的氣壞了身體不好,你就順著姐姐吧,說不準她嫁了你說的那個窮小子後,人家發家致富了呢,到時你不是也能跟著沾點光嗎?”
旁邊的徐傳也跟著說道:“對啊他娘,小帆說的多好,咱閨女過的好不好,你還能看到頭裡去啊,也許過得比你說的好呢。”
劉秀這才轉過臉道:“你們爺倆就聯合起來氣我吧,老的小的都不省心,我還沾她光呢,她不把我氣死我就燒高香了。”
徐哲帆笑說:“媽,咱別說這個了,一會去城裡你要買什麼衣裳啊?”
劉秀想了想說道:“我看李書記家那口子前兩天穿了一件呢大衣樣式挺不錯的,媽也想買件,就是不知道多少錢。”
徐哲帆拍著胸脯說道:“媽想買的衣服,多少錢也要了,不夠我幫你填上。”
劉秀被徐哲帆的話給說笑了,她輕拍了下兒子的小腦袋說道:“你那裡能有幾個錢,你的錢都在媽這呢,媽給你攢著不花,以後留著給你娶媳婦兒用。”
徐哲帆聽罷頓了下,隨即訕訕的笑了兩聲別過臉。
他心想,娶媳婦兒這種事,自己這輩子估計是夠嗆了,他上輩子是個同性戀,這輩子也是,不都說狗改不了吃屎麼……這比喻雖然難聽了點,但也就那麼回事。
他也想過,這重活一回自己肯定要找一個跟於成不一樣的,最起碼人品靠得住,可以不善言辭但人要實稱,不會揹著自己在外面偷吃的那麼個人,然後兩人實實在在的過一輩子。
不過徐哲帆也尋思了,這樣的人不太好找,認識的知根知底的寥寥無幾,這玩意兒只能靠緣份,也不知道哪年哪月能碰上。
正想著呢,後面又跟上來一臺拖拉機,一前一後兩臺拖拉機在鄉村泥土路上開得震天響。
徐哲帆聽到有人在後面叫他的名子,他回頭看,居然是劉權,這傢伙正鼓著腮幫子坐在後面那臺拖拉機的前面,欣喜的站起身衝他猛揮手,憨厚的樣子讓人看著忍俊不止。
他不知道這樣坐車很危險嗎?除哲帆忙衝他擺了擺手,意思是看到他了,劉權這才停了手衝他一個勁的笑。
徐哲帆看著看著,突然呆了一下,腦子轉了個個,想到自己之前要找的那個老實,靠得住,知根知底的,不會偷揹著自己在外面偷吃,能陪著自己待一輩子的人,這個人不知道怎麼突然間和劉權劃上了等號。
徐哲帆一開始覺得有點懸乎這想法,但仔細想想,劉權還真是挺符合他心目中的條件,雖然沒有到非常喜歡的地步,但至少不討厭。
他記得劉權是自己從小光屁股蛋時就認識的玩伴,小時候自己好像很黏他,天天跟著他瘋跑,和他一起唸完小學,後來劉權因為沒考上縣裡的一中,他爸讓他留在六年級重讀了一年,自己則是上了鄉里的普通中學,之後兩人就很少碰面了,只記得第二年聽爸說他好像考上了縣一中。
自己一直唸到了大學又遇到了於成,出櫃後自然就跟家裡斷了聯絡,對劉權後來的情況他是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