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詞嗎?你之前答應過我多少事情,你兌現過多少件呢?為何我答應了這麼一件,你就記得那麼清,而且,非做不可呢?啊,你說啊你!”
一番話說的徐朗啞然無語。
是啊,自己曾經對眾位女孩,特別是老婆這妞,做出過多少的承諾,又兌現過多少呢?如今,老婆就答應過這麼一件,自己竟是非做不可。
其實,徐朗也知道,老婆這妞心中並不是一定要拿這件事說事兒,更加不是非得堅持不能拆掉這堵牆,畢竟她已經答應了,畢竟她對玲玲的感情也是真情實感的流露,老婆氣不過的是,隔了這麼多天,竟然突然之間來這麼一出,換做任何人都接受不了的。
所以,老婆無論發多麼大的火氣,徐朗都得扛著。
看著老婆這妞情緒稍稍緩和了一點,他緩步走上前,伸手要攔住這妞的小蠻腰,卻被這妞一把給甩開了,冰冷的說道:“別碰我!”
徐朗只好放開這妞,緩緩說道:“老婆,玲玲的確是個堅強的女孩,所以,我們大家看到的玲玲,永遠是一個帶著微笑,樂觀向上的玲玲,然而,你們都不知道的是,玲玲常常在噩夢中嚇醒,哭醒,然後,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著覺,這些都是我安排在玲玲身邊的鳳衛隊屬下告訴我的。
雖然過去了很多天了,這是我的疏忽,如果我早點想起這件事兒的話,就不會讓玲玲在噩夢中煎熬這麼多天了。”
徐朗說到這裡的時候,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蕭玉若能夠感受到徐朗對玲玲的關愛之情,聽罷徐朗的話,她心頭一軟,覺得自己剛才的反應或許的確過激了,雖然徐朗先斬後奏,沒有跟自己商量,但是,拆掉這堵牆,的確是對的,不然的話,玲玲太可憐了。
蕭玉若的情緒漸漸的平復了下來,擦了擦眼淚兒,用眼角的餘光瞥了徐朗一樣,緩步走到了床邊,坐了下去。
徐朗知道,老婆這個善良的丫頭,肯定心軟了,想通了之後,肯定就不會再糾結這件事了,他緩步走到了老婆身邊,握住了老婆的手,卻又被這妞給甩開了,他只好不去握了。
徐朗繼續說道:“老婆,我跟你說過玲玲的身世遭遇了吧,她到目前為止,並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父母是誰,但是,孩子和父母之間骨肉相連,心意相通,或許這就是玲玲常常在噩夢中出現自己父母恐怖影像的原因吧,她經常在噩夢中驚醒,你說我能不心疼麼?
老婆,你是個善良的女孩,我知道,你肯定不忍心讓玲玲繼續在噩夢中煎熬的。”
蕭玉若抹了抹淚水,瞪了徐朗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那你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你要是事先跟我商量一下的話,我會反應這麼激烈嗎?”
看到老婆這幅情形,徐朗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嘿嘿笑著,坐到了老婆身邊,摟住了妻子的小蠻腰,“老婆,的確是我太魯莽了,這不是跟你變魔術嘛,提前揭曉答案就沒有神秘感了。”
蕭玉若抬手打了徐朗的頭一下,“揭你個大頭鬼啊,你到現在還沒有教會我變魔術呢。”
“來來來,老婆,我現在教你。”徐朗急忙說道。
蕭玉若卻是說道:“我累了,想休息會兒,你出去吧。”
“老婆,我……”徐朗還想說什麼。
然而,見老婆一副疲累的樣子,她的確需要一個獨立的空間好好想一想,他也便沒有多說,隨即便走出了房間,合上了房門。
徐朗一出去之後,蕭玉若的淚水再一次肆無忌憚的流淌了下來。
有多少愛,就有多少原諒,有多少原諒,就有多少疼痛。
蕭玉若再一次選擇原諒徐朗,把疼痛埋在心底。
徐朗自然知道這一點,但卻不知該如何撫平妻子心中的傷痛。
隨後,徐朗便離開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