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笑,又趕緊忍住,小雞啄米般拼命點頭,“魅惑,魅惑,超級魅惑!”
“如何個魅惑?”陸子箏抬起她的下巴,風神朗朗,饒有興味。
“——左眼寫著‘魅’,右眼寫著‘惑’,所以好生魅惑!”下巴被鉗的生痛,她只得露出一臉我已便秘七天的痛苦表情。
陸子箏噗的一聲笑出來,將她拉進自己的懷抱。
“你還要多久才肯離開西陵?”他將下顎貼住她的髮絲,輕輕吸一口氣。
柔柔淡淡的少,不徐不急,分外清麗。
“這個,我也不知道,至少要先解決了渾水莊的兇殺案吧!”清喬僵著身子不敢動,垂下頭喃喃低語。
“哦?那你想不想知道,究竟是誰殺了你的師兄師?”他哼一聲,從喉頭升起幾分笑意。
“——莫非你知道?!”她一下柞脫開來,眼睛瞪如銅鈴,緊緊抓住他的衣襟。
他沒答話,斜斜瞟她一眼,意味深長。
“快告訴我!快告訴我!”渾身血液咆哮,她整個人都沸騰起來,“求求你,快告訴我!”
“百聞不如一見。”陸子箏微笑著環住她的腰,“噹噹哥帶你去個好地方,包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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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徑,落語深深。
某別緻小院,有兩個黑影鬼鬼祟祟躲在假山裡。
“這是什麼地方?”
清喬忍不住開口。她被陸子箏安放在兩塊巨石間,縫隙狹小,四肢都扭曲成了奇異的天津大麻型。
“……一個適合雞摸狗的陰暗角落。”陸子箏蹲在一旁,好整以暇拍拍她的頭,又輕輕噓一聲,“別說話,好生聽著。”
遠處隱約傳來腳步聲。
清喬頓時噤聲。
“這麼說,丹頓閣都空了?”黃鶯般嬌滴滴的聲音由遠而近,正是神龍閣玉南宮無恨。
“是,阮似穹昨便將派中的精英弟子都帶走了,說是要去南疆緝兇。”
有陌生人恭謹作答,應該是神龍閣的下屬。
“哼,武功再高有什麼用,腦子不好使也是枉然!”
提到阮似穹,玉的語氣裡少了往日的崇拜,倒有幾分尖酸刻薄。
“無恨!”一個略帶陰鬱的男聲插進來。
“哎呀,申哥!”玉的聲音頓變得柔軟如水,“怎麼樣?藥王大人怎麼說?可有問出那東西的下落?”
“……宋七不肯開口。”那男聲沉悶,聽起來頗有些不快,“他說我們是白費力氣,除了張四豐,沒有任何人知道那東西的下落。”
“可恨!”伴隨著跺腳聲,南宮無恨咬牙切齒起來,“那個死老頭,我們都連殺他三個弟子了,他還躲在山裡穩穩修煉,也不知道出關來報仇!”
清喬身子媚一頓。
“……稍安勿躁。”那陰鬱男聲又不疾不徐響起,似乎極為胸有成竹,“我已經派人對外宣揚,‘南疆邪教正式挑戰西陵,妄圖奪下青木人形劍稱霸武林’。你且等著,江湖很快便要掀起腥風血雨,我們只需坐收漁翁之利。”
“嘻嘻,還是申哥你想的周道。”南宮無恨轉怒為喜,吃吃媚笑,“多虧你那日在屍體上補了‘九宮痕’,讓人以為是那囂張的邪教右使乾的。”
“哼!”只聽那男子一聲冷笑,語帶得意,“你以為阮似穹是吃乾飯的?這麼簡單他就會信以為真了?要不是我殺人時刻意使出邪教的獨門功夫,又故意被那打更的宋七看到,你以為阮似穹真會相信?”
“哎呀呀,說來說去,只能那怪陸思空命不好。”南宮無恨的聲音再度響起,帶了幾分遺憾,“誰叫他殺人後最喜歡留記號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