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別的,不能動手任何“手段”去解決,因為對方,是養育了牧蘭芯十幾年的人,是牧蘭芯心裡非常看重的人。眼下唯一可行的,也只有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一切都得看牧蘭芯如何去和她溝通了。
想那日他們一行人從童小彤的墓碑前回家後,蓮姐忽然提出想去看看老太太。牧蘭芯隨口地問道:“蓮姐,你在香港還有親戚嗎?”
“沒有,我是想去看……”蓮姐說著話,開始支吾起來,眼神若有似無地瞄到了王叔身上,好像是在詢問,這話她是能說,還是不能說。
牧蘭芯當即就看到了這個情況,聯合開始在墓地時,王叔說的那句奇怪的話,還有顏一對他發出的那個警告的眼神,現在蓮姐也這麼奇怪,她不得不更加懷疑這些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隱瞞著她。這麼一想,女人的神色就變得不對了,她從來都不是個喜歡糾纏的人。但顏一和她保證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欺騙她。而兩人之間,也曾經說過,要互相信賴,無論何事都要坦誠以對。
顏一向來心思敏捷,在牧蘭芯面前更是開啟了全身的敏感細胞,這會一看她這個樣子,心裡有些懊惱,牧蘭芯聰慧過人,縱然他可以避開她的警覺,可王叔和蓮姐呢?他們無意識說的一些話,就輕易地挑起了她的懷疑。這會如果蓮姐不把話說完,這小女人的心裡怕是舒坦不了了。他如此一想。立刻就側目對王叔看了一眼,王叔那邊接受到他的眼神,連忙上前,對牧蘭芯說道:“牧小姐。蓮姐說的老夫人,其實就是你…你的外婆。”
“外婆…”牧蘭芯喃喃自語。
“是啊,牧小姐,蓮姐當年是童家的傭人,後來才和你母親陪嫁到鬱家。所以,她一直把你童夫人尊稱為老夫人。“王叔在一旁謹慎地回道,生怕又說錯了什麼話。
“你們不是說,我的外公外婆早就去世了嗎?我曾說想去拜祭他們,可你們卻說拜祭先人,不能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不能隨便打擾了他們。說要找個合適的日子再帶我去。“牧蘭芯猛然間抬頭,疑惑地追問道。
“這個…“王叔一時也語塞了,下意識地就想和顏一求救。
只是這一次他還沒有看過去,牧蘭芯就發話了:“王叔,你不用看他。既然說不出口,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女人說完話就要朝樓上走,從顏一身邊擦肩而過,看也不看他一眼。顏一意識到女人已經對自己心生不滿了,反應過來之後迅速地轉身將她拉了回來,一把攬過她的腰身:“芯兒,別多想。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我以為的哪樣?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從在墓地的時候,王叔和你就眉來眼去,回到家了,蓮姐說話也是吞吞吐吐。他們為人老實,若不是你的叮囑。怎會如此?你不是答應過我,無論什麼事,只要關乎到對方,彼此之間都要坦誠以待嗎?”
牧蘭芯在他懷裡,雖然並未掙扎。但說話的口氣卻帶著幾許生硬和陌生。顯然,顏一已經傷了她的心。並非牧蘭芯小題大作。而是之前在黎晉西那裡得到的教訓和經驗,讓她對這一份感情更為謹慎。
“芯兒!你聽我說,真的是你誤會了。之前王叔在墓地裡說的那些話,並沒有任何意思,他只是感慨你媽咪苦命,而我也只是擔心他的話會刺激到你,惹得你又傷心。就是這麼簡單。我承認,我是和王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