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待他轉入走廊之前,葉無夜的聲音自身後傳來:“你最近老咳嗽,藥放在你辦公室了,記得喝。我去看看西怎麼樣了!”
艾齊聞言。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左手拿著之前從黎晉西的總裁休息室裡拿出來的資料夾,舉過肩膀隨意地揮了揮。
立家別墅。
立明莉和秦峰正在房間裡說著話,臺北方面的一個工程出了一點小問題,原本的供貨商突然提出原材料要漲價。如此一來,原本各個環節的資金規劃和方案全都要重新推翻。這本來是商場合作的大忌,但秦峰卻寬慰立明莉說,鋼材的價格市場,本來浮動就大,漲漲跌跌是常有的事。在商言商,也不能因此就責怪對方此舉就是不仁不義。
如今只有他親自過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就此事和對方協商,爭取拿出一個最可行的解決辦法。只是現在立明威的情況,立明莉實在是放心不下。更何況。她已經知道鬱世昌要向簡寧追回鬱家股份的事情。無論如何,她都覺得自己不該在這個關鍵時刻離開這些她最愛的親人們!即便不能貢獻什麼力量,起碼還能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為他們說上兩句窩心的話。
夫妻二人一商量,決定秦峰先行回去臺北。如果臺北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立明莉還沒有回去,到時他再飛過來和她會合。
這些事,都是立明莉揹著立明威自己決定的。她覺得他現在要操心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如果知道臺北那邊的事,一定會趕著自己和秦峰一起回去。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是如此。他從來都是以一個保護者的姿態矗立在自己身前。而每當她這個當妹妹的想為他做點什麼的時候,他也只有一句話,你只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哥的事不用你操心。
現在立明威正處於痛苦掙扎之中,簡寧在他心中存放了二十餘年,如今突然崩毀了。且不說這麼多年立明威為了她犧牲了多少。縱然簡寧是一顆毒瘤,拔除的時候,那也是劇痛無比的。
臨近傍晚,立明莉送走了秦峰之後,才去和立明威說了此事。而立明威也沒有過多的追問什麼。只是囑咐她最近這些日子不要想著去看望鬱世昌了。立明莉明白他的擔憂,點頭同意。
幾天過去了,簡寧果然沒有再給立明威打一通電話,立明威這日草草地吃了兩口飯就把自己反鎖進了書房中。立明莉從廚房端了煲好的湯出來的時候,餐桌上已經沒了人影。看著那幾乎沒動的飯菜,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拉開椅子坐了下去。哥,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幫到你……
書房裡,立明威叼著雪茄坐在書桌後面,房間裡有些昏暗,只有桌子上的檯燈照射出昏黃的光線,籠罩著煙霧之中的男人更顯得有些頹喪和陰暗。他靠在椅背上,目光投射在面前攤開的一堆資料上,嘴裡吐出一口濁氣,心裡盤算起來,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人給自己的,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他絕不相信此人把這些東西送給自己,僅僅是為了讓自己看清楚簡寧的真實面目,如果是這樣,那人大可以正大光明地站出來。又或者此人是為了讓自己和簡寧鬧崩,從中撈取好處?雖然立明威想要報復簡寧,但也不會願意輪為他人的槍子!
這個問題,他連著思索了幾日。如果那人的目的是為讓自己和簡寧決裂,那他又有什麼好處?如果自己真的和簡寧鬧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那這個躲在背後的人,屆時又會有什麼行動?
立明威那日和鬱世昌長談了幾小時之久,鬱世昌也表示過,關於簡寧的事,他也是收到的匿名郵件,和自己遇到的情況是一樣的。而現在,無論是自己,還是鬱世昌,都已經找人查明瞭這些檔案記載的內容,全部都是屬實的。
且不論當初簡寧回香港是不是早就抱有目的 ;,故意接近他們。單論她刻意隱瞞早先在國外打過幾次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