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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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七 牒書走報州與縣(10)
與王徵、熊明遇吃飯地點定在教授食堂。
從形制上而言,這裡與後世的大學食堂沒有任何差別,不過因為食不言的習俗,整個用餐過程顯得有些沉悶,每個人都專注著自己眼前的食案,等地位最高者吃完之後就停下筷子。
朱慈烺對此已經習慣了,等眾人全都吃好,方才將筷子橫過來擺放,表示自己用餐完畢。食堂的侍者過來撤了食案,奉上漱口用的清水,再上茶水茶點,這才表示進膳結束,可以說話了。
“那位是薛書言吧?”朱慈烺看到陪在末座的年輕人,雖然只見過一面,但因為玻璃廠帶來的極高利潤,使得他並不容易被人忘記。
“正是微臣。”薛書言連忙起身行禮。
作為陪客,很多時候只是個擺設,沒想到竟然享受了主角的待遇。
“你不是調入工部任主事了麼?”朱慈烺笑問道。
“回殿下,臣是經世大學的客座教授,今日來給一年生講實驗方法的。”薛書言是最早對實驗進行系統歸類的人,並且寫了一本小冊子,從而得到皇太子的青睞。
雖然這本冊子在某些尖酸刻薄之輩口中,成了“加加減減,上上下下”的廢話集錄,這的確符合科學實驗的特徵:實驗無非就是在不同條件下取得不同的結果,加溫降溫,加壓減壓,記錄測量結果,大量工作都可以由學生操作。
薛書言也不以為怪,甚至用這些挪揄之言作為記憶口訣傳授給學生。等他知道宋應星在江南研究化學,更是直截了當道:“化學實驗根本不用設計,有什麼東西都往燒杯裡扔就是了。”話雖偏頗,卻也形象,只是扔的方法比較講究罷了。
“不錯不錯。”朱慈烺道,“總結現象,探尋原理,總結歸納一步都不能少。你的實驗方法論,熊先生的公式總結,都是大明的寶貴財富。要傳給每個學生。”
眾人紛紛口稱受教。
朱慈烺又與方以智說了幾句話,卻是關於定王那愁人的未來。
饒是方以智學貫中西,對此也無能為力,只能向皇太子告罪。
段氏不知道為何朱慈烺要與方以智討論這個,還是身邊女官告訴她:方以智曾經是定王、永王的老師。
愛好軍事的永王在段氏眼裡也屬於不著調的,當下就給方以智打上了個“教不嚴,不可靠”的標籤,尋思著日後絕不能讓方教授給兒子啟蒙。
“湯先生他們不來這裡用餐?”朱慈烺又問道。
王永順答道:“殿下,幾位泰西教授因為宗教原因。並不在食堂用餐。都是小灶做些素菜送去的。”
朱慈烺聽說過天主教神職人員有的在週五齋戒,不吃葷腥,以為湯若望那些人也要如此,所以並沒有細問。
真相卻是因為食堂的伙食過於豐盛。教授的例餐是六菜一湯,餐餐有魚有肉,葷素搭配。
如果還有特別需要,提前一天告知便是了。
這對於傾向於清貧修行的耶穌會教士而言實在太過奢侈,所以只能要求“特供”。
“是不是全天任何時候都能吃到熱飯?”朱慈烺問道。
“回殿下。正是如此。”王永順道:“即便深夜,食堂裡也總是熱著飯菜。”
“還可以準備些糕點、零食。以便教授們隨時療飢。”朱慈烺道。
眾人紛紛感謝殿下考慮得如此周到,歷代重學養士再沒人能出皇太子之右。朱慈烺卻是始終沒有忘記,經世大學其實是皇家的私立大學,開銷是自己掏的腰包,收益也是進的內承運庫。
現在經世大學還沒有展現出自己的經濟價值,但隨著蒸汽機的應用準備推廣。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