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練部屬這麼多年,為的就是此刻!”蕭東樓獨存的一隻眼睛瞪得滾圓,哈哈大笑:“真是老天爺都眷顧我!兒郎們!起來列陣殺賊了!”
“咳咳,”曹寧乾咳一聲:“看來虜醜主力已經被殿下擊潰。殺光他們也顯不出咱們二營的本事,還是得定個計較,將他們全擒了才能將功贖罪。”
“對對對,軍師此言甚是!”蕭東樓頗為贊同,道:“計將安出?”
“滾!我是參謀長!”曹寧怒罵一聲,見蕭東樓厚著臉皮不以為意,沒好氣道:“先派一隊人馬渡河,在對面廣設旌旗,讓這些虜醜不敢下水。”
“有理!”
“再集結營中馬兵,迂迴其尾後,打‘蕭’字大旗,讓他們以為是蕭陌追上來了……”
“呸!老子不屑用人家的旗號嚇人!”蕭東樓早就不服蕭陌良久,尤其是還沒影子的營擴師計劃,一營好像頗有吞下二營、二營的勢頭。
“好好,”曹寧也不跟蕭東樓爭,“那就打你的將旗,讓他們以為自己被圍住了便是。”
“這還差不多。”蕭東樓平了胸中的氣。
曹寧暗道:你倆還不是一個蕭字?扯這個真是閒得蛋疼。
“好了,三個千總部列大三才陣,全部壓上去,看他們敢不降!”曹寧恨恨道。
一聲令下,整個二營如同滾沸,迅速行動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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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一 一鴉不驚城鼓低(二)
隨著第二近衛營的建立,曾經的山匪只要肯下力氣讀書識字的,都混到了百總一級。更早些的老天雄軍戰士,也都升到了把總。黑皮資歷過硬,是天雄老兵,又是山匪頭目,再加上幹澤坡伏擊戰中,一舉擒獲了偽果毅將軍馬重僖,升為試千總。
之所以有個“試”字,是因為他的文化考核不過關,只有等他拿到了甲等文憑才能轉正。
手握二營主力千總部的黑皮倒是不在乎這個“試”字,只要軍權在握,他就十分滿足了。
當年他只求當個把總,現在肩上扛了三朵銀星,足足有一兩重,夫復何求?
不過對職銜的滿足,並不代表他對戰功沒有了渴望。
“既然大當家的把馬兵都給了咱,咱不能讓人小覷了去。”黑皮站在陣列之前,看著這個七拼八揍起來隊伍,也有近百人,可以算是個戰鬥局了。
不過這些馬都不是戰馬,沒有操練過的戰士也不可能像騎兵一樣密集衝鋒,說穿了這就是一支佯動部隊。
黑皮自然不甘心,他用自己的得力手下換了馬兵,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他叫道:“我要直插這股潰兵的首腦,斬將奪旗,立下首功!”
“立功!立功!”手下戰士嗷嗷叫道,各個兩眼放光。
說起來東宮系統的獎懲跟別的營伍大相徑庭,沒有首級換銀子的激勵,導致兵士受賞的收入遠不如那些“一個首級五兩銀子”的營伍。但是訓導官的春風化雨,整日的填鴨灌輸,使得戰士們對於“戰功”還是十分渴望。
黑皮見軍心可用,欣喜道:“那咱們就走著!先說好了,不見敵將就不停馬。一路殺到底!”
“上校,他們既然是潰兵,肯定不會打旗呀,怎麼找?”有人問道。
“你傻啊!”黑皮罵道:“他連旗都不敢打,就敢把親衛分開?到時候咱們一衝,看哪裡人是抱團逃的。肯定就是肥羊唄!都懂了沒!”
“懂了!”戰士們異口同聲道。
“那就走!”黑皮拉了韁繩,一夾馬腹,衝了出去。
其他馬兵紛紛追上,一時間馬蹄隆隆。
……
石廷柱一路北竄,也不敢過於靠東。他知道身後有一支明軍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