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剛剛把自己的研究成果上報上去,結果就直接被自己的頂頭上司給冒領了,所有的功勞都是人家的,創意也是人家的,專利更沒有他的份,他依舊是一個普通的科研員。
他找自己的上級去鬧,結果人家根本不鳥他,甚至連他科研員的工作都沒了,只能在研究所裡淪落到掃地的地步。
要知道在日本的各種科研單位裡,這樣的碾軋,和爭鬥,以及論資排輩的情況也同樣是非常嚴重的。
從那次的事件之後,信田勇就沉淪了,他再也提不起興趣來搞什麼科研了,每天就是靠飲酒度日來混日子。
而他的不幸,也不光是體現在工作上,在生活中他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杯具。
早些年來日本之後,他遇到了一個同樣是華國歸化女出身的浦海女人,兩人因為同病相憐,再加上當時的信田勇,還有一份不錯的薪水,以及還算是有前途的工作,兩人就走到了一起,有了兩個孩子。
可是哪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信田勇的事業不但是沒有起色,反而是越混越回去了,這樣一來那個頗有野心的浦海女人哪裡還能忍得住?
就在前年的時候,那個女人,終於是忍無可忍的離開了他,據說是和一個社會上的混混到一起去了。
工作被人欺壓,生活中還被一個平時看不起的流氓帶了綠帽子,這樣的生活還有什麼樂趣?
如果不是還有兩個年幼的孩子要撫養,信田勇早就已經不想在活下去了,現在的他看起來還活著,可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其實就是一具行屍走肉而已。
這個信田勇的人生經歷,看起來確實是一部不折不扣的杯具人物的肥皂劇,可是李逸帆卻知道,過不了兩年,這傢伙的生活,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翻轉。
因為就是在這歌舞伎町的一間酒吧裡,他遇到了一個和他一樣來至華國東北的同鄉,兩人的遭遇,差不多是同病相憐。
只不過那人比他年輕,而且學歷沒他高,但是身手卻要比他好,後來兩人搭夥,乾脆就一起混起了黑道,他信田勇的頭腦,再加上那個男人的武力,兩人很快就在這一帶創出了名堂。
後來還引來了這一帶最大的本土黑幫住吉會的報復,可惜住吉會那幫傢伙,哪有信田勇這樣的頭腦,在雙方的數次衝突當中,住吉會的那幫傢伙,都被他們打得破滾尿流,丟城失地。
最後他們的這一派人馬,赫然竟然成了這歌舞伎町一代的新老大,而他信田勇更是成了一代赫赫有名的軍師。
不過他的志向卻並不在此,後來這傢伙居然當起了情報掮客,只要你出得起錢,他什麼情報都賣,什麼關於政府的,政客的,或者是各種科研所的資料等等。
上輩子的時候,李逸帆就沒少和這傢伙交易過,他後來從日本搞得很多科研材料,都是從這傢伙的手裡搞來的。
而且當這傢伙遇到不好擺平的事情的時候,他還客串過殺手幫他搞定過很多來找麻煩的日本黑幫的傢伙,那時候他們倆的關係可遠不止是互相交易的客戶那麼簡單,他們是朋友,無話不說的朋友。
關於信田勇的那些過去,可都是又一次這傢伙喝醉了之後,告訴自己的,所以李逸帆這輩子一來到日本,首先想到的就是來找這個傢伙。
和三井財團的事,李逸帆倒是不太著急,不過這信田勇必須要早一點找到,畢竟這時候他還在日本國立材料研究所工作呢,哪裡可是有這不少的好東西呢。
如果能夠隨便搞出來一點,都夠他李逸帆吃的滿嘴流油的了,這日本國立材料研究所,在國際上可都是一家赫赫有名的材料研究機構。
這家材料研究所背後不光是有日本政府,還有日本各大財團的注資,幾乎他們沒拿出一項重要的發明,都會立刻被這些財團拿走,然後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