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問。
“沒啊。”他微愕。
“真的不喜歡?”那幹麼說想她?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對你相當有好感。”要不然他幹麼當火山孝子買宵夜伺候她?他從不幹這種事的,好嗎。
“既然如此,你……”怎麼會在這當頭要她吃宵夜?真是該死的殺風景。
原本還期待他粗暴地摘下她的眼鏡,將她撲到沙發上,然後將她吃幹抹淨的。怎麼會突地打住,還要她吃宵夜啦~
這個時候,這種狀況,誰吃得下?
他看著她半晌,突地呀了聲,明白了。“我想上次只是擦槍走火,所以就……”總覺得步調還是得要循序漸進,不然會萬劫不復的。
“你一點興趣都沒有?”女人的矜持在她就任安雅集團總裁之前,就被她徹底丟棄了,而且她認定是他,就是要定他,沒什麼問不出口的,儘管她的臉有點燙。
梅友虔再次沉默,真的被嚇到了。
被女人求歡的經驗濁沒有過,在彼此認同之下,一段互相慰藉的體溫交換,一場露水之歡罷了。
但被正交往中的女友如此要求,他是不應該反省自己了?
說沒興趣?他又不是柳下惠,況且春夢連連到天邊,他已經夢到欲罷不能了,哪可能對她半點遐想都沒有?
只是,他頭一次跟人交往,不知道該如何拿捏愛情漸進的進度,總覺得應該穩紮穩打,把感情深植之後,以結婚為前提,再熱情也還來得及啊。
“當我沒說好了。”女人的矜持是丟了,但自尊還是在的。沉默了這麼久,她的自信全都變成泡沫消失了。
“等等腰三角形,我只是在想,我們應該循序漸進,畢竟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應該要更慎重一點才對。”他抬手製止她,一臉正經地說。
蘇亮岑再次傻眼。
她聽見什麼?她聽見什麼了?
這個時代還有這種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嗎?而且這種交往模式不是通常是由女方提出的?
為什麼他會有這種想法?
“你是認真的嗎?”過了半晌,她才擠出這問話。
“當然。”
他不是不想愛,也不是不渴望婚姻,而是從沒遇到對的人。而蘇亮岑,身為他春夢中的女主角,唯一能夠教他意亂情迷的女人,自然是他結婚物件的不二選擇。
儘管他還不是很懂她,但至少她已經勾起他的興趣,他可以想像兩人未來的婚姻生活會有多少驚喜。
他斬釘截鐵得教她五味雜陳,看著他良久,她終於嘆了口氣。“那麼,我們分手吧。”
“嘎?”
“宵夜我吃不下了。”她看了眼時間,確定能夠再奮戰的時間已經不多,隨即下達逐客令。“你帶回去吃吧,我要工作了。”
梅友虔眼見她從他身邊站起,動作俐落地回到辦公桌,長髮再次被大鯊魚夾咬緊,鍵盤聲噠噠的再次響起。
他開始懷疑他們剛才沒有對話過,嚴重質疑時間根本沒有流動過,儘管早已過了二十分鐘。
分手?
她說分手?
為什麼——
“你問我,我要去問誰呢?”正在開車的應國輝一臉無奈,“你幹嘛不問她?”
“我有說是她嗎?不好好開你的車,廢話什麼?”梅友虔情緒欠佳地噴發著烏黑的氣焰。
應國輝無奈的嘆口氣。
是啊、是啊,從頭到尾都沒點姓指名,但光是一句句“為什麼要跟我分。”誰都猜得到對方是誰好不好?
他大少爺願意跟誰交往?不好意思,認識他七八年,還沒見過呢。
近年聽見一個勾得起他興趣的,還是不久前認識的蘇亮岑,既然如此,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