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神不知鬼不覺就沒意義了」,還是隻是為了好玩的堅持下給駁回了。
Way似乎不覺得城崎對原嶋的行動很有趣,他有點不悅地對城崎說道:「我不認為原嶋會這樣就死心。如果他追根究底找出我們的真實身份的話怎麼辦?」
「傷腦筋了……」
「我不認為他是個適合玩樂的物件。」
「對了,你不也查過那傢伙的背景資料了?」
Way拿起放在一旁的檔案交給城崎。城崎接過來,停上用餐,視線落在檔案上。
「彼此偷看對力的檔案,這簡直像在相親嘛!」
城崎臉上帶著不像開玩笑的愉快表情,看著Way列印出來的檔案。Way而無表情,靜待城崎把檔案看完。
『原嶋裕貴。一九七二年十二月九日出生。原嶋和樹、原嶋真沙美之次子。父親是醫生,甩親是透過相親結婚的家庭上婦。相差四歲的長子俊樹也是醫生。』「他積欠債務的經過也查過了。」
接下來的檔案上詳細地逐一列出原嶋幫朋友作保,以至於身負債務的經過。上面當然也查到了那個不告而別的朋友目前的住所。目前他靠倒債得來的錢住在關西。
「他朋友的住所又不難找,原嶋要是有空去打那極工,不如找個能幹的偵探去找出那個男人就好了……」
「就算找到了,如果對方跪下來哭著懇求,他一定會原諒他的。」
「真是太好心腸了。」
「裕貴太嫩了.……要我早就殺人了。」
Way從城崎手中接過檔案,皺起了眉頭。
「請你站在對方的立場想想再採取行動。」
「這個嘛……」
城崎從便利商店的塑膠袋中拿出啤酒遞給Way。Way搖搖頭婉拒了,城崎便也不勉強,開始一個人默默地喝起酒來。他拉開拉環,一口氣喝了一大口,然後吐了一口氣。
他的視線飄向某個遙遠的地方。
有時候,城崎會張起不容人接近的孤獨之網,將自己封閉在其中。那是一種彷佛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存在、無可救藥的孤獨。
沒有人能闖進那個禁區。當然連Way也一樣。
每當這個時候,Way就不作聲,只是待在他身邊。在城崎身邊的人幾乎都認為他是天下無敵的超人。可是,世上沒有全然不悲傷、不迷惘的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