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覺得你幹了什麼虧心事。”馮秀潁小聲的說著。
“嗯嗯！”楊華就像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臉上害羞的紅色卻還是褪不下去。
“這樣怎麼行？你臉紅什麼？被下面那些人看到還得了！不就是看了個裸體嗎？以前你沒看過？……就算沒看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當是看人體模特不就完了嗎？”馮秀潁一邊說，一邊自己都覺得哭笑不得。
被人家上上下下看了個遍，什麼便宜都被他佔去了。結果回過頭來還得自己親自安慰他：沒什麼，看了就看了！佔了便宜你就當吃虧……
這算什麼事兒呢？
不管馮秀潁如何哭笑不得，楊華倒是在“受害者”本人的勸解下漸漸冷靜下來了。雖然再看到馮秀潁的時候他還是會有些臉紅，不過比起剛才來已經要好的多了。
“對了，你昨天怎麼會在我家住下的？”馮秀潁滿是審犯人的表情。她根本不記得是自己叫楊華在家裡住下的。
“是你叫我留下的呀！”楊華也一樣哭笑不得的回答。
“啊？我什麼時候說的？”馮秀潁一臉茫然。
“昨天晚上啊，我們一出餐館你就說了。”楊華忙不迭的解釋道。
“真是我說的？”
“是你說的。對了！你還說有什麼偷聽到的關於雨瀅的事情要告訴我。然後說我得送你回來住一晚才肯說，結果還在計程車上的時候你就睡著了。”
“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在楊華的提示下，馮秀潁終於想起了一點當時的事情。她立刻又不好意思的低頭臉紅起來。
先是逼人家到她家裡住，結果早上起來又把這茬給忘了。如果楊華說的是實話，那今天吃得這個大虧完全就是她自己造成的，她誰也怨不著。
“說齊雨瀅的事情吧。”馮秀潁感覺到，如果繼續在自己的問題上糾纏，她遲早得把自己弄得以後在楊華面前抬不起頭來，於是趕緊換了個話題。
“嗯！”楊華也正想聽這個訊息，於是他趕緊點點頭，豎起耳朵等著下文。
“大概是在四五天之前吧。那個李什麼的到我們電視臺來找胡常友。我聽到他在辦公室裡說，齊雨瀅怎麼怎麼不給他面子，她怎麼怎麼壞。反正說了不少齊雨瀅壞話。然後他就說讓胡監製幫他個忙，讓他的一個朋友去寫《第三種人類》的劇本，順便也治齊雨瀅一下子。”
“我一開始聽那個李什麼的說話，還以為齊雨瀅真是個大反派呢。結果他們說著說著，又提到你名字了。然後我就覺得不太對勁。仔細一聽，他們後面竟然又說到許多齷齪事。哼，那個姓李的可真不是東西。他還答應說，只要胡常友幫忙，他可以幫忙把齊雨瀅搞上床。他還拿了個女人來舉例子，說自己勾引女人多有手段。好像那個女的和齊雨瀅還認識，是叫王……王若惜！對！那笨女人是個半紅不黑的二流演員吧？”馮秀潁的話裡還是帶著她一貫的刻薄。
“嗯！她是個演員，和雨瀅是好朋友。”楊華點頭說。
“那就錯不了！然後就沒什麼了。那姓李的讓胡常友把齊雨瀅給撤下來，然後許她一張空頭支票，說給她介紹大牌導演寫電影劇本什麼的。實際上就讓胡監製出工不出力，拖著齊雨瀅不放手，但又不要她的劇本。姓李的信誓旦旦的說，等到最後她走投無路的時候，只要耍點小手段，齊雨瀅肯定得乖乖聽他的話。”
“切，看著胡常友平時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其實也是一肚子壞水。一聽到有漂亮女人，連語調都變了。不過他也真是蠢的可以！就不想想，如果齊雨瀅真的給逼到要靠出賣身體活命的地步了，那姓李的能真把齊雨瀅那麼漂亮個女人讓給他？他自己不會去充好人麼？”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他們真的這麼幹了。齊雨瀅恐怕除了賣自己，還真的就沒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