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那個。”秋冥語笑了笑,隔空點點木離花。
“小黃花不如給我吧!”夏無響咧咧嘴。他會好好疼愛加調教的,小色鬼!
秋凡衣掛起難得的趣笑,不多言語。
各人自忖著心事,正盯著捉鳥的兩兄弟,身後突然傳來愉悅的笑問:“咦,今兒全在這?”
“主人,淺小姐。”
遠遠見兩個小黃辮在草中亂竄,淺葉唇邊含笑,輕飄飄地躍了過去,“我去捉麻雀。”
寵溺的目光盯著飄然的身影,唇角掛著縱容的微笑。眾人不想打擾,正要離去時卻聽葉晨沙道:“你們覺得我笑起來……溫柔嗎?”
“撲!撲!撲!”三人倒地,一人呆若木雞。溫柔?帶著殺機的陰寒之笑也能叫溫柔,那他們豈不是活佛在世?
八目交織對望,四人心嘆。
葉晨沙真的很閒嗎?
秋凡衣追查慶元城冒名之事,中毒遇險,葉晨沙以手下有難主子豈可不管為由,身先士卒跑出谷。危機解決後,順便看了看四周的風光,方慢慢回谷。
秋冥語出師東海,功成而返之際遇上海難,葉晨沙又以手下有難主子豈可偷閒為理,一馬當先跑出谷。找到遇險的冥語後,順道遊覽東海美景,坐著灰不啦嘰的烏篷船在海上飄蕩了數日,盡興而歸。
夏無響以為自己絕對不會得到他的青睞,但事情往往出人意料。葉晨沙好像終於發現有人想殺他,沒事挑釁一二,惹得無響成天黑著臉,就怕人不知道他心情鬱悶。
諸如以上事件,但凡白袍男子出現,身前身後總有個絕美女子跟隨,或輕紗掩面,或顧目四盼。
所以啦,葉晨沙一點也不閒,忙著呢!
尾聲百年之後,物是人非。當葉枯草黃時節,白袍男子牽著綠眸女子的手,走在幽靜的山谷中,袍邊上繡著一株嬌小可愛的蘭草。
山谷很靜,非常非常寧靜,靜得沒有一絲生氣,如死亡一樣。
“都死了啊!”男子嘆。
“是啊,看著他們一天天老去,我們……”
(咔咔咔!太過分了,為什麼時間跨度這麼大,一轉眼就過去百年嗎?真的過去百年了嗎?不行,換!)
(也對,以葉晨沙的狂妄,哪會安安分分地手牽手,沒惹事真是太對不起世人了。換就換吧!咳咳,重新來過——)
話說光陰這一晃,就晃了二十年,大小黃花也都長成強壯威武的男子漢了。
淺葉穀風光依舊,淺葉苑寧靜依然,苑子裡,俊美的男子正玩著泥巴,身邊的美姑娘舉起稀泥塗在他臉上,身邊塑著形狀怪異的泥胚。
此時,就見苑外遠遠走來一個年近五十的老者,雖然兩鬢飛白,卻健步沉穩。正是殺手之主的萬能管事莊……(咔——一聲尖厲的咆哮——太破壞莊家美公子的儒雅形象了,不行,換!)
(對也,太傷感了,換就換!嗯嗯,再重新來過——)
山崖邊。
“莊管事,我爬得比他高,這次我贏。”
“胡說,你只是頭髮梳得比我高。”
“我高。”
“我——”
“有力氣鬥嘴,晚上到書房多抄一本。”涼涼的戲音插入。
淺葉苑。
“凡衣,你非得坐那麼遠嗎?”綠眸女子問。
“他愛乾淨。”身為兄長,有必要為手足解釋一下。
“凡衣,咱們下棋可好?”女子再問。
“好,淺小姐,如果主人同意。”秋凡衣看了看手捏溼泥的主子,不想拿一身清爽試刀。
“凡……”
“無響,你趴在牆上夠久了,下來喝茶吧。”葉晨沙突然看向角落。
“撲通!”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