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邊,擁抱著天空,這天空也納他進入懷抱一般。
這份心情使得他仰天長嘯:“啊~~~~~~~~~~~~!!!”
正當他飛的嗨了,大喊著抒發自己內心的激動時,忽然地面上傳來了李胖子那猥瑣的聲音:“大早上的喊你大爺啊,叫喪啊你!”
張是非低頭望去,只見那大黑熊正叼著根著竹筍仰頭對他抗議,顯然是被張是非擾了清夢,張是非看著這黑熊吃竹筍的畫面,竟然有一種他其實不是黑熊是熊貓兒的錯覺。
也不知道怎麼的,來到這瀛洲之後,張是非這個猥瑣小青年在沒事的時候竟然學會思考起來,可能是這裡的生活太過苦悶吧,就像是剛才,還有現在。
他望著正在罵街的胖子,腦子裡竟然又胡思亂想了起來,他覺得自己以前不也是和他一樣麼?不是說長相,也不是說身材。
以前的他和所有現代人一樣,雖然有個好爹,能給他安逸享樂的生活,但是卻不知道快樂為何物,沒有夢想,沒有動力,沒有這雙翅膀,只能仰望著這片天空,而用自己的雙腳爬行。
“想啥呢?傻了你!?”
李胖子在地上大罵道,張是非回過了神兒來,笑了一下,然後一轉身,落在了地上,他對胖子說:“沒想啥,你咋起這早呢?”
李胖子噶蹦蹦的嚼著竹筍,然後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大早上就鬼哭狼嚎的,把我美夢都嚇跑了,你說你多不是人?”
正當兩人鬥嘴之時,那木屋之內傳來了陳摶的聲音:“你也別說他,你比他聲兒還大呢。”
兩人轉頭看去,只見那陳摶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走了出來,這可真是稀奇,往常的他都是快晚上了才醒,怎麼今天這反常呢?
於是李蘭英邊吧唧嘴邊說道:“呦~~老爹,夠早的嗨,咋了,做惡夢了?”
“託你吉言。”陳摶揉著眼睛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倆這麼吵,把我的美夢都絞了,算了不說了,反正今天這最後一階段也要有我才能進行,你倆準備好了麼?”
黑熊和孔雀對視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那陳摶站在門口說道:“那好,快點開始吧,你倆隨我進來。”
說罷,他便走進了屋裡,張是非和李蘭英彼此點了點頭,也跟了上去,進到了屋子中,陳摶拐到了那個小房間裡,兩人進去時,發現陳摶已經坐在了竹床上,將那牆上掛的畫摘了下來。
不是說最後一樣考驗麼,拿畫幹什麼?兩人有些沒想明白,於是便問那陳摶:“最後一個階段到底是什麼?”
陳摶的臉上漸漸的正經了起來,那副睡不夠的模樣蕩然無存,只見他望了望二人,然後便說道:“最後這一考驗,是看戲。”
看戲?看哪門子的戲啊?兩人大眼瞪小眼兒,都沒摸清楚頭腦,於是張是非便說道:“我說老爹,你能說明白點兒不,就像是那劉伶一樣說點兒我倆能聽明白的。”
陳摶微微一笑,然後說:“簡單的說,也是讓你倆看戲啊,只不過,”
他停頓了一下,然後晃了晃手中的畫軸,說道:“只不過是要你倆到這裡面看。”
說罷,陳摶一揮手,那畫軸頓時脫離了掌心,然後憑空的立在了兩人之前,兩人上眼望去,可是卻依舊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畫還是那幅畫,依舊只是草地,沒別的東西,於是張是非便說道:“到這裡面?怎麼進去,看什麼?”
陳摶捋了捋鬍子,然後站起身來到兩人面前,正色的說道:“你們要看的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因為這是這幅畫的選擇而不是我的。”
兩人搖了搖頭,還是沒懂。
陳摶有些無奈,便又說道:“跟你倆說話真費事,好吧,那我就先告訴你們這畫的名字吧。”
費事你大爺!你就不能簡單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