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笑著說道:“忘不了啊,一年之後還我蜂蜜!”
張李兩人相視一笑,然後便縱身一躍,跳進了那門中,金光一閃,兩人便失去了蹤影。
只見兩人走後,陳摶便馬上換了個模樣,然後坐在了石桌旁擦了把汗,自言自語的說道:“終於走了。”
就在這時,竹林中鑽出了一個人,正是那又矮又矬又有暴露癖的劉伶,只見劉伶揹著葫蘆,手裡拿著兩小瓶兒酒走了過來,笑著對陳摶說:“你這老傢伙啊,你說要他倆走為啥還費這麼大的周折,直接打發了不就好了麼?”
陳摶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最受不了什麼正正經經的道別了,太傷感。”
劉伶坐在桌旁,然後遞了一瓶就給陳摶,說道:“這倆小夥兒挺好的,就是嫩了些,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缺練。”
陳摶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恩,那張是非跟以前的我挺像,該教的我都教了,剩下的在這裡還是在人間都是一樣,就看他們自己了,我有預感,既然‘因’已經種下了,那他們今後多半也不會輕鬆。”
劉伶喝了一口酒,然後說道:“你說因已經種下了?”
陳摶也舉起了酒瓶湊到嘴邊說道:“恩,而且是我親手所種。”
說到這裡,他便將瓶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嘆道:“看來,我們還是無法逃出命運的掌控之中,我們所做的一切,不管是什麼,最終都無法逃脫,像我們這樣的老傢伙,可能真的只能靜觀其變了吧。”
劉伶哈哈大笑:“你老了,我可沒老。”
陳摶說道:“是麼····咦···我怎麼有點上頭了呢?”
陳摶說道了這裡便趴在了石桌之上,只見那劉伶笑道:“哈哈哈,你說你這次可真落我手裡了吧,用我幫忙我不收點利息怎麼行,我倒是真想看看希夷先生喝完‘亂神迷’會是啥模樣。”
陳摶心中無比鬱悶,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剛才假醉,現在倒是真醉了,想到了這裡,他便苦笑了一下,也沒理劉伶,便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而劉伶便哈哈大笑的往竹林的方向走去,只見這矮漢子邊走邊唱道:“悵然坐立瀛洲頭,望斷世俗滾滾流,錦繡仙境無限好,否!沒看透!不如一次醉個夠!”
他嗓門很大,歌聲越傳越遠,使得整個瀛洲仙境有了難得的生氣。
陳摶再次的陷入了睡夢之中,老傢伙夢中露出了一絲苦笑,也許他自己也覺得,如果真的糊塗了,那也是不錯的選擇,起碼沒有憂愁。
而我們的孔雀和大熊此時正處在回家的路上,他們不知道,迎接他們的並非是什麼安逸的生活,相對的,這場命運的悲喜劇,此時方才揭開了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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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五章 兩個活死人
炎熱的夏天,即使快要破曉,依舊炎熱,刮的風都是熱風,吹的人無比鬱悶,天空上掛著月亮,看不到星星,泛青夜空被路燈照得昏黃,就像是過期許久的報紙,上面講述的全都是他媽的老掉牙故事。
北京時間,清晨四點十分,據北京一千兩百八十八公里以外,哈爾濱。
哈爾濱是一座老城,老的像是一名起夜貴婦一般,天矇矇亮,這個時間段的城市還沒有完全醒來,街上只能看見一些起早送報紙或者掃大街的工作者,或者是通宵上網而滿眼血絲的青少年。
賣早點的也出攤兒了,這是一對上了歲數的夫妻,起早挺不容易的,為了生活嘛,搶了早市兒上一個好地方,油條和炸糕剛掐成型兒,還沒來得及扔進鍋裡,一名青年男子快步的走過似乎正趕路的樣子,他穿著敞著懷兒的白襯衣,黑褲黑鞋,有些凌亂的分頭,手裡還抓著一件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