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人,他平常就十分的尖酸刻薄,仗著有錢有地,對村子裡的人是百般的看不起,儼然是地方一霸,弄的大家敢怒不敢言,而且他心胸狹隘,平日裡最看不起的就是那馮天養,要知道當年他偷了自己家的錢,簡直就是罪該萬死,平日裡見馮天養食不果腹衣不遮體,他的心中都很是快活,要知道這就是跟自己作對的下場,他之所以沒有趕走馮天養,就是為了警示村民,跟自己對著幹,是不會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可是真想不到,十年之後,這馮天養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一筆銀子,竟然讓他這條瘸腿的鹹魚翻了身,而且竟然還宴請了全村的老少,這要讓他這個地主的臉往哪兒擱?雖然他也請了自己一家,但是那地主今天酒席之上,可真是食之無味,如同嚼蠟一般,見那些平日裡對自己點頭哈腰的人,如今竟然圍著那個瘸子轉悠,他的心中便十分的惱火,要知道你這賊小子有什麼資格辦這種酒席?要知道自己兒子成親的時候,也只不過是請了村民吃了頓高粱米飯而已。
當然了,並不是他沒錢,而是他摳門兒才如此,但是要說有的人的心理就是不正常,自己不做的事情,也不允許別人去做,這種心態在東北,有一句俗語叫做‘氣皮眼漲’。
他是如此,他的兒子也是如此,地主的兒子叫做萬發,標準的公子哥,仗著家裡有錢平日裡仗勢欺人,雖然自己娶了兩個媳婦兒,但是這兩個媳婦兒跟那馮天養的妻子比起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他真是無法忍受,這個自己平時總是欺負的死瘸子,憑什麼就能娶那麼漂亮的大白妞兒?他天生好色,見到小珠之後,就心癢難耐,一想到現在馮天養正和那小珠同床共枕,他的心裡面簡直要比被貓撓了還難受。
於是兩父子便坐在了一起,探討了起來這馮天養的事情,老地主萬聚財對小地主萬發繃著臉說道:“不能在這樣下去了。”
“我早就等你這句話呢爹”那萬發一拍大腿,然後站起了身十分激動的說道:“我現在就找一幫人,把那個小妞兒搶回來,嗎的,那個死瘸子,他怎麼配娶這麼標誌的媳婦兒?”
“還能不能有點出息?”老地主對著那小地主大吼了一聲,對這個貪財好色的兒子,他可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見他對著那萬發說道:“能不能長點腦子,咱們又不是鬍子,這麼做的話,村裡人怎麼看?以後誰還敢給咱們做事兒?”
萬發被自己的老爹吼了一聲後,頓時蔫兒了,他就像是個洩了氣的氣球一樣,又灰溜溜的坐在了椅子上,然後有些委屈的對著自己的老爹說道:“那咋整啊,你不也看那個瘸子不順眼麼?”
那老地主想了想,便十分陰沉的對著自己的兒子說道:“整還是要整的,不過我要告訴你,要整就整到底,不光要他的命,還要他的錢,到時候什麼不都是咱們的了?這個小咋種,真不知道叫了什麼運氣,明天我派人查一下,他的錢到底是哪兒來的,到時候再說。”
夜已經很深了,此時的馮天養和小珠正是如膠似漆難捨難離的光景,哪裡想得到,災難已經悄悄的臨頭了呢?
馮天養和小珠成親了以後,日子還要照常的過呀,之前那株人參換來的錢財,已經花的差不多了,為了不讓小珠受苦,馮天養依舊每日都進山採藥,那山谷無人之地的藥材甚是豐富,由於無人踏足,所以每天馮天養都夠有個很好的收成,小珠見自己的郎君每天都如此辛苦,便勸他不要再這樣拼命,畢竟身體要緊,可每次馮天養都是對他笑笑,然後十分隨意的說沒事沒事,我還年輕。
他心裡很明白,小珠跟自己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委屈她了,所以他要努力,要給小珠更好的生活才行,所以依舊是終日忙碌,他哪裡明白小珠的心啊,小珠又不好貪圖享樂,相反的,身為妖怪的她,始終沒有弄明白,為什麼人類會這樣的執著於物質上的滿足,要知道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