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這樣的玩笑,誰也不敢開。
“稟州牧,這是揚州傳來的訊息,新興起的勢力為秦。
如此,半個揚州已經淪陷。
整個大漢,如今只剩下半個揚州和荊,益兩州,還有偏遠的的交州,被佔領的雍州。
一夜之間,城頭更換王旗,黑色小篆所書的秦字旗。
還有霸氣側漏的黑龍王旗。
無不在向世人宣佈,那個讓人壓抑到極點的帝國即將回歸。”
聞言,劉表倒吸一口涼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劉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瞳孔放開,一臉的不敢置信。
“這個王朝到來,儒家和天下士族絕對不可能放任不管。
這四百年對其的詆譭與抹黑。
待王朝立足之後,第一個清算的絕對會是儒孔一脈的人。
他們怎麼敢讓其發展起來?
還有洛陽是什麼情況?”
這樣的事情太過於荒謬,誰也無法接受。
漢室的天下,一夜之間皆換主。
這樣的變化讓他有些猝不及防,更無法接受這樣的變故。
漢室在,他宗親的身份才尊貴。
“稟州牧,陛下駕崩之後,一夜之間整個洛陽被控制住,賊子以詔令將各州牧調回洛陽。
而派自己的人手前往各州任職。
所有郡縣計程車族和世家,全部被連根拔起。
所得錢糧全部被收歸官府,全部用於求助百姓。
而所到之郡縣,全部以軍管的形式接管城池。
訊息全面被封鎖。
這次能清楚,還是江東那邊計程車族和世家鬧的有些大。
還有附近的城池全部更換王旗。
這才徹底暴露出來。”
劉表的臉色變了變,整個人有些恍惚。
“你的意思是,整個洛陽滿朝文武,包括軍隊全部被控制,以他們的身份下令各州的世家和士族配合他們的改造。
甚至還有陛下的詔令。
賊子才能無聲無息的偷樑換柱?”
“是的,州牧。”
聽完來人的稟報,劉表倒吸一口涼氣。
這種情況怎麼可能出現在帝都呢?
而且,滿天下計程車族和世家門閥皆被消滅。
這樣的手筆有些太令人震撼了。
“速速將州牧府的大小官員全部召集,本州牧有事要商議。”
“諾。”
待人離去,劉表這才發現,整個後背都溼了。
拿起桌上的酒水抿了一口,壓下心跳的恐慌。
從黃巾起義後,世家門閥都跑到揚,荊,益避難。
這三州遠離戰亂。
遠離北方,氣候宜人,比之北方的更加讓人沉醉於繁華中。
但也因此,整個南方的世家更是多不勝數。
一炷香後。
所有人到來。
“參見州牧。”
劉表不復以往的淡然,儒雅,而是臉色肅然的道:“免禮,坐。”
隨即叫著侍衛將發生的事重新說了一遍。
聽完,整個大殿中死一般寂靜。
半晌,蒯良才緩緩開口道:“州牧,現在的這種情況,已經無法去追責了。
賊軍勢大,如今更是佔領十州之地。
整個天下只剩下二州之地。
而您還有益州牧皆是大漢宗親。
如今,只能迅速重組大漢朝廷,穩住局勢。
整合三州之勢力與之對峙。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