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聊啥?」
「這是怎麼弄得?」白中元指了指地上的血跡。
「嘿嘿,你應該知道的。」
「我知道什麼?」
「你忘了昨晚那條狗了?」葉止白向前湊湊,悄悄指了指屋子:「當時你不是從門縫裡面看到了嗎?」
「那條受傷的狗?」白中元想起來了,「你把它殺了?」
「沒錯。」葉止白晃晃手裡的刀子,「反正它也活不成了,與其硬挺著受罪,倒不如給它個痛快。」
「你這樣做未免太狠了點兒吧?」白中元不是什麼偏激的狗粉,但也見不得小動物被隨意的虐待和宰殺。
「你覺得狠嗎?」葉止白的臉上沒有了笑容,那隻獨眼裡面閃爍著異樣的光芒,讓人心裡有些發毛。
「你覺得不狠?」
「當然。」葉止白轉身,指了指屋子的牆壁,那裡掛著一張被剝離不久的狗皮,「那條狗受了很嚴重的傷,剖腹之後內臟損傷極為的嚴重,狗肚子裡面有很多血,就算我不殺它也活不過今天。」
「聽你這意思,是在學雷鋒做善事了?」
「雷鋒是誰?」葉止白疑惑,少許不耐煩的擺手,「你有事兒就說,沒事兒就走,我沒功夫跟你扯淡玩兒。」
「當然有事兒。」
「那就快說,說完老子還要去燉狗肉。」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你說吧,去哪兒。」
「那裡。」白中元指向了瀋海濤住的地方。
「不去,不去。」葉止白的反應很大。
「怎麼,心虛了?」
「心虛你奶奶個腿兒。」葉止白破口大罵,「他媽的那裡剛死了人,你讓我過去幹嘛,沾晦氣找不自在嗎?」
「你給我把嘴巴放乾淨點兒。」謝江早已經聽不下去了。
「你又是誰?」
謝江走到跟前,掏出了警官證,「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認識這個就行。」
「警,警察?」看到警徽之後,葉止白的臉色猛然大變,而後撒丫子就跑,「別抓我,你別抓我。」
「站住。」謝江大喝。
「你以為我傻,站住不就被你們抓了?」說話間,葉止白已經鑽進了屋子裡,隨後是門上鎖的聲音。
「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把門撞開?」謝江不依不饒。
「你敢撞,我就自殺。」葉止白看來也是豁出去了。
「你……」
謝江氣的一時沒了主意。
「老謝,你先消消氣,我來跟他談。」從謝江插手開始,白中元便注意著葉止白的神情變化,當他看到警徽露出恐懼之色時,基本已經能確定是心虛的表現了,結合他抗拒前往瀋海濤的家裡,似乎更加佐證了他作案的可能。可就算事實如此,依舊要尋到確鑿的證據才行,必須暫時做出妥協。
「你把門開啟,咱們接著聊聊。」
「不開,不開,就不開。」
「好,那你說吧,怎麼才能把門開啟?」白中元很是無奈,葉止白這個人必須謹慎對待,否則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偏激的事情來。
「讓他們都走。」
「那不行。」謝江湊了上來。
「不走我就不開門。」
「你不開門我就撞。」謝江的倔脾氣也上來了。
「你撞我就自殺。」
「好了。」白中元出言呵止,繼續吵下去沒個完的時候,「葉止白,你跟我說實話,為什麼抗拒去瀋海濤的住處?」
「他死了,我怕沾晦氣。」葉止白死死的抵著門,「這頭七都還沒過,我可不敢去,被纏上了誰受得了。」
「你是做了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