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十點到十點半之間。」周然面不改色。
「確定?」
「百分百確定。」
呼……
聽到周然這樣說,秦時雨不再那麼緊張,相反還報以了微笑,隨後深吸口氣說道:「我可以證明,蘇浩沒有嫌疑。」
「為什麼?」方言不解,而後似有所悟,「難道當時你們在一起?」
「嗯。」
秦時雨點頭,避開了眾人的目光,臉色有了些不自然。
「你們當時在哪裡?」方言繼續追問。
「酒,酒店。」秦時雨的臉色更紅了。
「在酒店做什麼?」問完,方言感覺到了些不妥,於是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說,有沒有證據?」
「……」
秦時雨不說話。
「哪家酒店,查查入住資訊就知道了。」白中元給著建議。
「師,師傅,酒店房間是我開的。」秦時雨的臉已經通紅。
「話雖如此,可如果拿不出確鑿的證據,依舊無法證明蘇浩是清白的。」宋春波可以給秦時雨施壓,但不得不考慮秦長天這層關係,於是隻能說的儘量委婉些,不管怎麼樣都是必須要查清楚的。
「那個,那個……」
「小雨,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許琳蹙著眉頭。
話說到這步,秦時雨必須想辦法證明,於是咬咬牙道:「琳姐,然姐,請你們跟我出去一趟,我有證據的。」
「去吧。」宋春波點頭。
三人出去的快,回來的也快。明顯的變化是秦時雨臉色更紅了,周然和許琳眼底都隱隱藏著淡淡的笑意。
「方隊,政委,如果龐沖的死亡時間真是十點到十點半之間,那麼蘇浩的確是清白的。」許琳說道。
「我用法醫的解剖刀保證,死亡時間不存在任何的偏差。」周然沒有明說,卻已經在暗中力挺了。
看到許琳和周然都這樣說,方言也就沒再繼續追問,而是撓起了頭:「既然蘇浩沒有去過案發現場,那為什麼會提取到他的指紋。最令人費解的是,指紋還是出現在了兇器上面,這如何解釋?」
「這個問題,大概只能問曲國慶了?」白中元腦子轉動了起來。
「怎麼講?」宋春波問。
「三點。」白中元回答。
首先,蘇浩的新工作就是在曲國慶的公司。
其次,曲國慶參與過當年的臥底行動,其本身也具備洩密的嫌疑。
最後,他承包著一半兒的物流業務,與肉聯廠牽連頗深。
「有道理。」方言點頭。
「稍後我會弄清楚的。」謝江點頭,審訊這種事情他最拿手。
「接下來怎麼辦?」政委終究是政委,案情到了這步只能問方言。
「那就只能把案情簡化了。」方言說著,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進來吧。」
……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獨狼從外面走了進來。或許是休息的足夠,他的狀態看起來很不錯,至少精神頭兒不錯。
「大家好,先做個自我介紹。」獨狼的聲音很有磁性,「路遠圖,早些年一直跟著方隊,因為特大盜車案被借調過來,自始至終都在執行特情任務,之前若有得罪之處,還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路遠圖的話說的十分得體,但大家的心思顯然不在這上面,尤其是方言,催促著趕緊詳述昨晚的事情。
路遠圖講述:
因為任務的調整,路遠圖將精力放在了楚六指的身上,畢竟種種跡象表明,販賣毒品的崔偉與之關係不簡單,而且白中元和許琳遭遇的襲擊事件中,都能窺見他的影子,無論哪一條都值得深查。
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