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觸控額頭發現沒有發燒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許琳仍舊沒有醒來的跡象,「我恨自己、恨他,更恨這個家。」
這半年來,白中元飽受夢魘的折磨,自然能夠看出來許琳心中應該也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從她說起父親時的態度來推斷,噩夢的根源八成也是因為家庭。就是不知道這是不是她調來支隊的原因,是不是追查爆炸案的癥結所在?如果是,自己該怎麼辦,或者說以後彼此該如何相處?
在經歷過爆炸案之後,白中元早已經不是原來特立獨行的樣子,他漸漸變得圓滑了、世故了。與此同時,也懂得多多換位思考,為他人著想了。人是群居性動物,不合群終歸是會把路走死的。
望著許琳在睡夢中的痛苦樣子,白中元的心軟了下來,輕輕蹲下身子拽了拽毛毯,而後才起身離開。
回到臥室,白中元沒有躺下,而是坐在床邊望著手中的紙陷入了沉思。不管許琳出於何種目的想要暗中調查爆炸案,都無法否認她的手已經伸到了自己身邊,已經開始佈局試圖將自己拉入其中的事實。
今晚一時心軟也就罷了,必須要思量下以後的對策才好,若是放任其折騰,受到牽連是小事兒,壞了自己的計劃那可就追悔莫及了。念及至此,白中元大腦飛速的運轉,做著無所遺漏的分析,嘗試思索出個萬全之策來。
(1)許琳的目標不僅僅是爆炸案,似乎更在意蘇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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