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大笑起來。
方自歸興致勃勃地繼續說：“然後就有病人說，我宿舍裡的小夥伴，是不是也有這個問題，拍張照片給你看，然後告訴我他是不是也要做這個手術。輕問診，導流，就來了。
“有帶兄弟來的，有帶舍友來的，有帶朋友來的，我們就給醫生去導流。我們就發現，誒？這個似乎也是個商業模式啊！因為什麼，像現在開始出現網際網路醫療，他們都期望去做遠端問診，但是遠端問診他們往往落入一個誤區，什麼呢？就是他們都去做重症問診，就是很難判斷的那些，腫瘤啊什麼的，因為這些病人的需求大嘛。
“但是，重症是不好透過遠端的這種輕問診來診斷的，這種診斷也是不負責任的。所以沒有任何一個醫生，會在電話裡或者微信聊天裡告訴你應該幹嘛，你該用什麼藥，你該動什麼手術，醫生永遠會說，你還是來一趟醫院吧。所以，病人透過網際網路也得不到太多有價值的資訊。
“cc團隊找到了一個什麼呢？就是這個疾病的風險足夠小，但是病人的需求又足夠大，這樣的一個市場。
“這是對病人端。對醫生端是什麼？醫生做完手術，其實病人在恢復期，醫生最好知道病人的整個狀況，不要到嚴重的併發症出來，他突然到醫院裡來，可能就不好收拾了。所以doctor Fang也為醫生提供了一個價值，幫他把那些基礎的護理啊，諮詢啊，全部都覆蓋掉了，提前把風險釋放掉了，然後還有導流的功能。除了這些好處，其實還有……因為它監控從手術完成以後——”
“哐嘡”一聲巨響，打斷了方自歸越說越有激情的分享，這輛凌志SUV開進了公路旁的一條溝裡，顛簸著的車身開始傾倒，車內立即傳來了兩個女人好像坐上了遊樂園裡翻滾列車那樣發出來的尖叫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