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應該豔如桃李,冷若冰霜!”
莞爾一揚臉,“切!”
“你不要‘切’。那天我在你們教室外面等你,我看到你和那個大鵬展翅說話——”
“大鵬展翅?”
“就是你們班那個踢球踢得最好的男生,個子很高,頭髮很長,經常穿一條牛仔褲的。”
“曾昊。”
“大概是吧。你說你們倆說話,你笑得那麼燦爛,如果我是那個什麼曾昊,我容易產生某種想法啊!”
“對我有想法的人多了。我又沒什麼想法。”
方自歸以一種“怒其不爭,哀其很幸”的表情語重心長地說:“果果,你要杜絕別人對你有想法啊!否則,你不嫌麻煩嗎?”
莞爾以一種“莫名其妙,清白無辜”的表情悠然自得地說,“我沒覺得有什麼麻煩啊。”
“我覺得麻煩啊,你考慮考慮我的感受好不好?”
“鄉唔嚀,你就是封建。”
“這算封建嗎?”
“當然封建了,同班同學不能說話嗎?”
這時,方自歸突然感覺,莞爾的這段話,比申老師上午的那段話,其實是讓人產生更大的煩惱了。
晚上回到宿舍,國寶交給方自歸一封信。方自歸一看,竟然是白蕙的來信。
方自歸有些緊張,看看左右無人,才小心翼翼拆開信。
看完這封信的第一段,方自歸就嚇了第一跳,因為其中有句話是這樣的:我也想見識見識上海的十里洋場,放了暑假,我到你們學校去找你好嗎?
看完整整三頁紙的來信,方自歸一夜沒睡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