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母司進了方自歸辦公室,還沒有說話,“撲通”一聲,竟然一臉悲情地跪在了方自歸的面前。
“方總,你們把錢付了吧。”劉震跪在地上說,“你們再不付,我就有生命危險了!”
方自歸首先吃了一驚,但是一看到劉震的眼神,立即覺得劉震是在演戲。
方自歸的人臉識別系統在美國端盤子的時候就被加強訓練過,學佛以後也進行了一定的實修,如今每天睡覺前,沒有特殊情況方自歸都堅持打一坐,雖然還沒有修成他心通,但只要劉震沒戴墨鏡,從眼神上判斷他撒沒撒謊,方自歸還是很有把握的。
“劉經理,”方自歸說,“我們該付給貴司的錢,在每個時間節點上都付了,你的下家老是說沒拿到錢,應該是貴司去解決這個問題,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方總,以前該付給施工隊的錢我們也都付了。”劉震說,“現在施工隊需要您把下一筆付了,工人才有錢過年啊!”
方自歸沒好氣地說:“他們拿到錢回家過年了,我們的工程怎麼辦?況且,他們野蠻施工,工程質量本來就有問題,他們還居然把監理打了一頓,威脅監理在驗收單上簽字。這種情況下,我不可能付錢的。”
跪在地上的劉震看起來更急了,“可他們現在就盯著我啊!他們說,是我把專案包給他們的,他們要不到錢,就要我的命啊,方總!”
方自歸完全不為所動,“劉經理,既然您都有生命危險了,您躲一躲好了。”
“方總,您不能見死不救吧……”
劉震跪在地上磨嘴皮子,磨得膝蓋都疼了,方自歸卻沒有絲毫動搖和商量的餘地。
最後,方自歸根本不跟劉震說話,跪了半個多鐘頭的劉震膝蓋也跪疼了,只好爬起來悻悻而去。
再接下來幾天,又是風平浪靜。
既然老鮑那邊沒什麼動靜,方自歸和母司就暫時先放下廠房建設的事情,各忙各的去了。到了年底,各自的工作也都非常之多。
誰知這些天的寧靜,是大戰前的寧靜,這天母司正在廣州和一個經銷商開會,突然接到前臺小姑娘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