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應該鞭!可惜臺灣沒有這樣的法律。”
方自歸道:“我在美國留過學,因為文化差異嘛,我在美國的時候也沒有美國朋友,但我覺得,美國人還是有不少可愛之處。今天你們是給我開啟了一個新的視窗認識美國人,想一想,美國人確實有很讓人討厭的地方,特別是他們的自大。”
雲兒道:“比較而言,歐洲人就更有涵養。”
方自歸道:“現在一想,這也是必然的,因為美國的教育機構從小就給美國人灌輸,說美國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國家,美國人民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人民,美國製度是世界上最好的制度。”
同仇敵愾地批判著自大的美國人,四人在歡樂的氣氛中吃完了這頓臺灣風味的晚餐。
第二天一早,方自歸和雲兒參觀完二二八紀念館,便匆匆忙忙趕往臺北高鐵站坐高鐵去臺中。
來臺灣之前,方自歸就已經跟伍明哥約好這天下午見面。伍明哥正在臺中的一個佛學院裡學習,方自歸與伍明哥在bJ一別,後來也沒怎麼聯絡交流,所以方自歸這次來臺灣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跟出家已經一年多的伍明哥好好聊聊。就像方自歸非常好奇獨派臺灣人的生活狀態是怎樣的,方自歸也非常好奇伍明哥出家後的生活狀態是怎樣的。
乘坐著時速三百公里的高鐵,臺中很快就到了。
在臺中的一家終於有電梯的民宿下榻後,方自歸想了想,還是覺得帶著新婚妻子去寺廟裡有一些違和感,就讓雲兒在民宿附近自由活動,自己一個人乘計程車去佛學院所在的那個寺廟。
計程車把方自歸帶離了城市,帶進了鄉村,最後在一個周圍都是平坦農田的緊挨一個僻靜村莊的寺院門口停住了。
進入寺院後一番詢問,方自歸終於在齋堂的後廚裡,看見了正在洗碗的伍明哥。第一眼看到伍明哥,方自歸感到非常吃驚。
伍明哥內心世界有多大變化還不知道,但他外表的變化,已經非常巨大。他最大的變化,並不是他現在穿著一身黃色的僧袍,而是他眼睛裡的那種溫柔。伍明哥以前的目光,犀利果決,加上他以前蓄鬍子,一眼看去,絕對是一種梁山好漢的彪悍形象,而現在,他竟然變成了一個目光溫柔似水,看起來甚至頗為英俊的和尚。
看到方自歸以後,伍明哥合掌微笑著,而方自歸抱著一大罐送給伍明哥的老樹紅茶,呆住了。
“阿彌陀佛,不認識了嗎?”
“阿彌陀佛,這變化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