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徒兒不過是尊師父之命與眾師兄妹一同前去素州清除驚擾百姓殺人取心的魔族,誰知在追蹤那些魔族的時候偶然遇見了同樣在追蹤那些魔族的漁暮,他道對徒兒一見傾心非要擄了徒兒去,徒兒被他帶到魔界便無法出來,好不容易引得他帶我回到凡界,這才找了機會逃開!徒兒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您對不起宗派的事,這一切都是漁暮一廂情願的!”
“一廂情願?”少陽真君冷哼一聲,“一口一個漁暮叫的好生親切。若真是一廂情願,那魔將如何會口口聲聲讓玄瀛放了你,你本就是我們玄瀛弟子,這要求可真叫人好笑!你可知他已殺了素州所有的百姓,並且揚言若再不放你,便十日屠一城!素州多少百姓的性命皆因你而死,你還不知罪!”
妝時聽此,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有些顫抖道:“他……果真屠了城?”
少陽真君一聽這話,臉色更是沉了幾分。
“縱……縱使這樣,這罪名也不應算在徒兒身上啊師父!又不是徒兒逼迫他喜歡我,又不是徒兒吩咐他屠的城,這些罪怎能算在徒兒的頭上!這簡直就是懷璧之罪,徒兒……徒兒不能……服……”妝時咬唇看向少陽真君,臉上淚水如串珠般滑落,語氣中滿是委屈。
聽到妝時說著不服,少陽真君頓時大怒道:“簡直孽障!犯錯就算了竟還拒不承認!這種事怎會是一個巴掌拍得響之事,更何況還有弟子親眼目睹你們相談甚歡的模樣,若是此次縱容了你,將來仙門弟子各個都同你一樣,豈不是最後都要跟著這些魔物不清不楚,甚至一同入魔,為害我蒼生百姓!”
妝時肩頭瑟縮了一下,小聲又道:“徒兒不會入魔,絕對不會!師父可否給徒兒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不若,不若師父讓弟子前去說服漁暮,避免再有屠城的悲劇發生!”
“混賬!你還想去找那魔將不成!難道本君還要放虎歸山,讓你一仙門弟子跟著他入魔嗎?到時候我們玄瀛宗在修真界還有無臉面可言!”少陽真君疾言厲色道。
少陽真君轉頭對恆莘道君欠了欠身,冷冷道:“掌門師弟,該問的都問了,該說的也都說了,是本君教徒無方,愧對本宗,這個孽徒便鎖入鎮魔塔中吧。”
恆莘道君眉頭緊皺,捋了捋長鬚,“妝時確實要處置,只是若那魔將真要繼續屠城,師兄可是已有對策?”
少陽沉吟一番,皺眉道:“派弟子暗中轉移保護城中百姓,放出本宗要對妝時清理門戶的訊息,若是那魔頭真的對妝時有非分之想,必會前來營救,何有時間屠城?”
恆莘點了點頭,認為這主意或許可行,遂清了清嗓子對跪在下方的妝時宣佈道:“本門弟子妝時勾結魔族,與宗門蒙羞,現判鎖入鎮魔塔即日生效。”
妝時一聽頓時面無血色,渾身顫抖,大聲喊道:“掌教!掌教!弟子冤枉!您不能將弟子鎖入鎮魔塔中啊!弟子費盡千辛萬苦逃出魔界,想要的是得到宗門的庇佑,怎麼到頭來妝時一直心中崇敬愛戴的師父,一直引以為豪的宗門,待弟子還不如那些魔物來的好!萬事要講個道理,弟子不明,弟子到底犯了何錯要被宗門如此對待!他人喜歡我還是討厭我難道還是我的錯嗎?”
“孽障!”少陽真君怒氣填胸,單手捏訣一記星落長空便打在了妝時胸口,只見她登時便吐出血來。
穆橙鈴卻是有些看不下去,她小聲對璆鏘問道:“鎮魔塔是什麼地方?鎖入鎮魔塔可是很重的懲?為何妝時嚇成那般?”
璆鏘微微皺眉道:“聽說其中暗無天日,被關之人修為全失,玄鐵鎖鏈環繞,時刻受火燒冰凍之苦,一般都做鎮魔之用,即便是修仙之人罕有能在其中撐過十年。”
穆橙鈴一聽,心中更是難以忍受,這簡直就是欲加之罪,她實在是沒有辦法理解其中邏輯,聽了半天也沒明白妝時到底